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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姿勢能睡著才是見了鬼了。

余然閉著yan睛睡了一會兒，只覺得又悶又re，還一動不能動。

真……自己挖坑給自己tiao。

余然忍了一會兒有dian忍不住了，他偷偷轉了個shen想看殷晏睡了沒，結果一轉tou就對上了殷晏的視線。

余然，“……你……睡不著嗎？”

殷晏挑了挑眉，沒回答。

余然倒是突然想起來殷晏好像確實不怎么睡覺，而且還有tou疼的ao病，只是這段時間兩人沒有一起睡，他就忘了這件事了。

大概大晚上的很適合夜聊，余然想著想著忍不住問dao，“你那個tou疼好dian了嗎？”

殷晏聽到余然這個問題，yan神微微有了些變化，不過很快他就掩去了，只垂眸說dao，“老ao病了，沒什么事。”

老ao病？

余然眉tou皺了一xia，有dian疑惑。

如果這不是突發病癥，而是殷晏一直有的老ao病，書里不應該不寫這一dian啊。

這到底是什么病，會影響殷晏的shenti健康嗎？

他遲疑問dao，“很久了嗎？”

殷晏盯著余然看了一會兒，沒回答，而是問dao，“你這是在擔心我？”

余然，“……”

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不自覺確實問得有dian多了。

他趕緊閉嘴，想到還沒回答殷晏，又說dao，“我就是……就是覺得早dian睡可能對tou疼能緩解一dian。”

殷晏嘴角勾了一xia，“好，聽你的。”

說著他閉上了yan睛，仿佛真的打算早睡了，雖然現在也并不早了。

余然，“……”

就怎么gan覺很不對勁呢？

余然又忍不住看了殷晏兩ya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