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懷德馬上說:“這有什么好說的,當(dāng)然是開除了。對了,他住的房子也是廠里的吧,這個也要收回來!”
楊廠長轉(zhuǎn)頭看了看人事處主任陳達(dá)開,這是他自己人。
張達(dá)反駁說:“開除易中海肯定是要開除的,可是房子就沒必要收回了吧?!?/p>
“為什么不收回?他已經(jīng)不是廠里的人了,他的家屬怎么還能住廠里的房子?”
“可是易中海畢竟是八級工,手藝肯定還在。他也只是坐兩年牢,兩年后出來了,我們要不要想辦法把他再招回來?畢竟廠里的八級工可沒多少,他要是去了別的廠,這對我們也是一個損失啊?!?/p>
李懷德頓時沉默了,這確實是個問題啊。
這時楊廠長往下壓壓手開口說:“要不這樣處理吧,易中海的家屬還可以繼續(xù)住在原來的房子里,不過他坐牢的這兩年,他的家屬必須要交房租!”
這年頭的房租一個月才幾塊錢,易中海存了最少上萬塊錢,兩年的房租對他來說,那根本就不叫錢。
不過這也算是楊廠長退了半步,李懷德自然也就沒有再說什么,這事就這么同意了。
楊廠長繼續(xù)說:“接著是傻……不,是何雨柱的處理意見。保衛(wèi)處,你們審出什么問題來了?”
孫處長孫添石說道:“何雨柱承認(rèn)飯盒里的那些東西是他偷的,這些東西總價值在八九塊錢左右,他自愿認(rèn)罪認(rèn)罰。”
李懷德冷冷地說:“他難道只承認(rèn)偷了這一次?以前的飯盒呢?”
“以前的他不承認(rèn),畢竟我們沒有當(dāng)場抓到!”
“這不對吧,根據(jù)他們四合院里的鄰居所說,他以前可是天天帶飯盒回家,哪怕一次只算五塊錢,他在廠里上班至少也有七八年了吧,這么多年的東西加起來,得值多少錢???他這占了多少公家的便宜?”
楊廠長看了李懷德一眼,心說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。
楊廠長當(dāng)然是想要保住傻柱的小命了,他搖搖頭說:“這個只是你的推斷,不是證據(jù)。我們處理事情是要實質(zhì)性的證據(jù),有誰能證明他真的偷了這么多東西?食堂這邊怎么說?”
楊廠長提到食堂的原因很簡單,意思就是如果你要嚴(yán)查傻柱,那我就要嚴(yán)查食堂。
食堂是李懷德的地盤,從上到下,除了傻柱之外,甚至都可以說是李懷德的人。
食堂主任屁股下面肯定也不干凈,要是嚴(yán)查之下,他肯定也要跟著倒霉。
李懷德當(dāng)然不可能拿一個食堂主任去換傻柱,這太劃不來了。
李懷德只能改口說:“既然前面的沒有證據(jù),那就只處罰這一次吧。傻柱偷東西,而且廠里大部分工人都知道了,影響太嚴(yán)重了,我的處理意見是開除!”
要是以前,李懷德肯定是舍不得開除傻柱的,因為傻柱的手藝的確是真的好,好多上級領(lǐng)導(dǎo)還有平級的合作伙伴都非常喜歡吃他做的菜。
以前要是把傻柱給開除掉,那廠里的損失可就太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