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我的孩子,我的親兒子呀~~~”
葉書記一聽,頓感一陣頭暈目眩,這正是講價的關鍵時候。
你咋還提找人這茬子事呢。
沒看這個李隊長都不愿意了么。
“找人了?誰呀,這時候還有誰敢上那片老林子?”
李隊長聞言,臉色漏出輕蔑的表情。
別看他不是獵人,但可比獵人要硬得很,獵人用的都是獵刀匕首。
他上山帶著的可是營林隊的油鋸!
而且他是整個東北地區,唯一一個敢用油鋸開熊倉的男人。
曾經在工作的時候,整個營林隊遇到了一個樹倉。
隊員都說繞道走,但這個李隊長,拿著油鋸就沖了過去。
油鋸一開,比劃了一個高度。
一油鋸下去,直接給熊倉切出了血。
沒等里面的狗熊反應過來,那油鋸已經給大樹切割了一半。
可以說是根王帶把一樣彪悍的狠人。
“牛叔。。。牛叔說是他徒弟,以前是柴河大隊的護農員。。。。?!?/p>
“一個小逼崽子?”李隊表情怪異。
“是他?”葉書記聽到護農員三個字就想到了陸星河。
這個人最近在柴河這片地方可出名的很。
在山下與王喜勝將他的老伙計沈東至給弄進局子里了。
而且蓋房子用的木頭還是公社的王書記跟他開口要的。
在山上,又是弄野豬王,又是掏熊倉,弄的林場不少小年輕都想跟著上山。
感覺打獵這件事簡單得很。
那上山走丟的孩子,說白了跟陸星河也有間接的關系。
自從陸星河的名字傳到了林場,那村里的孩子都把陸星河當作了偶像。
這不也是上山想要學偶像弄點野味給家里人吃么。
“他?他也就二十來歲?上山能找到人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