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看只差了一個字,但價錢可差出去二十好幾塊。
進入供銷社,陸星河詢問了下一次發放自行車和縫紉機的時間。
八十年代前,自行車和縫紉機不是有票就能買的到的。
林海縣這種偏遠地區,分配下來的配額是有限的。
有了票也要提前排隊。
買不買得到都要看天意了。
在得知自行車和縫紉機需要在年前才有貨后,兩人買了點吃食,去百貨商場看了一眼收音機后。
這才去藥房買藥。
只是,還沒等兩人走進藥房。
藥房內的張老頭沒有在柜臺里面,而是站在一個白發老頭身邊。
一臉哀求的雙手作揖。
“真沒有鮮棒槌了,那株三十年的還是一個年輕人送來的,他是哪里人我真不知道,您老就別為難我了,
我都在你身邊好多年了,你咋就不信我呢?”
白發老人拄著拐杖,坐在椅子上,不管張老頭如何哀求,就是一言不發。
而且白發老頭身后跟著的那兩個身材筆直的年輕人,就仿佛什么都沒聽到似的,只顧著看著門口的方向。
嚇的不少來抓藥的人都不敢進門。
“這樣,我收,我現在就找人收,收到了給您老送去行么,你說你難為。。。”
張老頭說著,余光突然看到了讓他日思夜想的那個年輕人。
都不等陸星河進門。
張老頭以百米沖刺的速度,一溜煙的來到陸星河身邊。
就像請祖宗似的,將他的手臂狠狠抓住。
一臉興奮的說道:“我的小祖宗呀,你終于來了,你那株三十件的棒槌可。。。”
“不是二十。。。”
”三十年,是那株三十年的棒槌!!!”
這老登。
陸星河嘴角抽搐,果然做生意的不管多大年紀都是奸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