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紅莓臉上紅撲撲的,將練習的春曉詩詞大聲的背誦出來。
“春眠不覺曉,處處蚊子咬,夜來風雨聲,寡婦睡得早。”
“噗!”
“噗!”
陸星河與何小雨被嗆的咳嗽起來。
“這是你教的?”
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。
“是帶把哥教的,他說小雨姐姐教的不對。”
這小逼崽子,自己上學的時候就是個二半啃子。
這時候來能耐了。
在一聲聲詩詞聲中,屋內的眾人漸漸睡了過去。
原本商量的是何小雨睡在王寡婦和陸星河中間。
不過因為小雨今天也被嚇到了,累了一天的她很難在夜里給王寡婦喂水。
索性就讓陸星河睡在了王寡婦身旁。
這時候的東北,睡的全都是那種大通鋪。
每逢過年,親戚走訪或者是家里來人。
基本上都是在炕上擠一擠。
人多熱鬧不說,一人一個被子,也不會發生什么。
然而,等到半夜的時候。
剛剛用濕毛巾潤濕王寡婦嘴角的手就被一把抓住。
何小雨呼吸聲十分均勻。
而這手是誰的就不言而喻了。
“王姐?你醒了?”
陸星河小聲的詢問著。
“嗯?”一聲痛苦的低吟過后,王寡婦睜開眼睛,可能是還沒有在蒙汗藥的藥效中緩解過來。
頭痛欲裂的王寡婦再次閉上眼睛,沉沉睡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