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李春華直接將定金全都給了陸星河,正好將提前墊付的錢全部結清。
小兩口剛剛結婚,總不能讓小兩口一直墊錢才是。
剩下的錢和協議,她在找沈春分這個會計去算。
。。。。。。
另一邊。
柴河公社大院。
沈東至帶著沈大壯手里拿著親自寫好的稿紙,終于見到了公社的王文斌書記。
王書記不僅管理這柴河公社下面的十余個大隊,其中將近一萬五千多居民。
甚至決策,管理協調,代表處罰都是他在負責。
不過這幾天沈東至也沒有閑著。
劉喜勝是從林場調過去的書記。
他在柴河林場四處詢問,也打聽了不少劉喜勝的消息。
“鋪張浪費,投機倒把,盜竊集體財產,被黑五類腐蝕,還有最后的這個走資派。。。
沈隊長,你這帽子扣的可不小呀。”
王書記看著稿紙上的一條條罪狀,反復對了幾遍陸星河的名字和成分。
他十分不理解,就這么一個三代貧農。
接了父親誰都不愿意干的護農員的一個小子。
怎么就需要大隊隊長親自告倒他這里。
而且就這私養野豬,用糧食喂養野狗,再加上交易每月定量的小事情。
就怎么能扣上這么大的帽子。
不過當看到陸星河娶了何小雨這個黑五類的時候。
王書記免不了也下意識的認為需要重視一點。
“王書記,不是我扣帽子,而是我們大隊的生產本就不達標,如今又有了這么一個落后分子,
我怕對之后的生產帶來的更多的困難。”
沈東至義正言辭,接著又小聲的說道:“而且他和我們對的書記走的很近,你也知道我們大隊的情況,
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,這才來麻煩您的。”
“只靠你一個人說也不行,這樣,趁著現在封村,所有村民都在,我陪你下去走一趟,
如果真是你反應的這情況,正好公社需要樹立典型,你也算立了一個大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