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星河聽到這,并沒有任何膽怯。
劉喜勝是個聰明人,兩人又聊了許多,他早就猜到劉喜勝能夠明白他的想法。
“劉書記,你放心,我不是做事不計后果的人,如果我真的不顧及村民的性命,還來提前跟你說封村干嘛,
到時候野豬下山,沈東至這個大隊隊長,還有沈大壯這個民兵隊隊長不在大隊,
這不更容易在他倆身上找毛病!”
劉喜勝聽到這,才勉強點了點頭。
陸星河看他冷靜下來,這才將昨晚三人的推斷說了一遍。
野豬早晚都要下山,這是一定的。
與其被動等待,還不如提前做好準備,將主動權(quán)掌握到自己手里。
何況這么一來,不僅能保護村子的安全。
還可以趁著沈東至和劉玉棟沒在的時候,收集劉玉棟亂搞男女關(guān)系,逼迫女知青發(fā)生關(guān)系的證據(jù)。
雖說現(xiàn)在還不是八六年,嚴打亂搞男女關(guān)系的時期。
但現(xiàn)在抓到這種事,也需要在村子游街示眾,做思想報告。
最后送到公安那里去山上挖煤礦的。
而關(guān)于讓女知青當(dāng)牛做馬”免費”做頭花的事,這就不用說出來了。
“行我知道了,我去找趙鵬展通知公社和林場,你在村子收集證據(jù)!”
陸星河點了點頭應(yīng)了下來。
野豬下山封村,這種事情一向是林場牽頭。
畢竟大山此時是林老大的地盤,他們家大業(yè)大,不管是公社和縣一級的部門,都比較相信林場的判斷。
至于收集證據(jù)。
陸星河心里早就有數(shù),等村子一開,女知青做的頭花賣不出去。
這個時候,正是在宋瑩瑩她們口中收集證詞的最好時機。
要知道,組織各個大隊做頭花,她們可是牽頭人。
如果賣不出去,那就不只是言語責(zé)怪,就算被其他大隊的知青聯(lián)合打死都有可能。
這個時候陸星河宛如救星般將頭花全都收走。
宋瑩瑩她們不僅不會認為自己白干了,甚至?xí)卸鞔鞯隆?/p>
只是說一些劉玉棟這幾年是怎么對她們的。
將自愿利益交換說成威脅。
她們將自己說成受了委屈的受害者,他相信沒有人能夠拒絕。
只是,如果想要將證據(jù)做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