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我記得何知青姐妹以前總?cè)ツ隳强床。憔蜎]做過什么?”曹桂枝將水潑出院外,旁敲側(cè)擊地問道。
“要是做過了,就那姐妹花的樣貌,能輪到你小叔子?”劉玉棟將曹桂枝抱在腿上。“怎么,聽說你讓小叔子給欺負了,我去幫你出出氣?”
“哼!這還差不多,你可比我家男人強多了!”
話音剛落,兩人再次滾在一起。
就在旁邊的曹桂葉緊閉的雙眼微微瞇起,將所看到的一切都記了下來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小陸,你來我們林場呀!關(guān)系調(diào)動,就是我一句話的事!”
“咋的!老趙,跟我搶人是不,這小子可不一般,我還要靠他在大隊站穩(wěn)呢!”
兩個本就是一個地方出來的老友,幾杯白酒下肚,全然不顧其他,搶起了陸星河。
“呦,我就說那地方不能去,你這個人就是性子太直,總是得罪人,那地方哪有林場待得舒坦。”
此時的林場可是真正意義上的“林老大”。
林場的住戶一家最少有一個工人,而專業(yè)的高級技術(shù)工種,其工資甚至比縣里的國營廠工人要高。
就算劉喜勝每個月在大隊賺取固定的工分,還有全大隊工分的百分之二。
但換算成前,都遠不如一個最普通的工人。
“嗨!是金子哪都能發(fā)光。”
“屁!我可聽你們公社的那幾個小子說,怎么你們生產(chǎn)隊長最近要找你毛病?”
陸星河這邊,跟著牛馬二人聊得火熱,從前世的晚輩,直接變成了可以拜把子的兄弟。
但聽到生產(chǎn)隊長這幾個字后,耳朵瞬間豎起,聽起沈東至又要起什么幺蛾子。
不過趙鵬展此時喝得舌頭都硬了。
喝多了的人說的話,也就同樣喝迷糊的人能聽懂。
他只是若有若無地分辨出了幾個詞。
“沈家,劉家,老村長,黑五類。。。。。。”
此時的陸星河瞇起眼睛,大概也明白過來怎么回事。
沈劉兩家都是坐地炮,幾乎與村子的所有人都能掛上以前親戚!
原本他就想在試探完村子的水有多渾后,那村子的村醫(yī),劉家的劉玉棟下手。
看來!
自己的選擇沒有錯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