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天笑了笑:“哪里哪里,我一個紈绔廢物,哪有什么辦法。”
白忘憂輕輕一笑:“洛先生動手的時候,可以一點也不想紈绔廢物呢。”
洛天大聲笑著:“哈哈,那是被嚇的,你也知道,人在緊張害怕的時候,是會做出一些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事情出來。”
白忘憂抿嘴一笑:“洛先生還真是風趣。”
頓了頓,再說道:“時候不早了,我也早了,就此告別。”
洛天忽地眉毛一挑:“白小姐,你有病啊。”
白忘憂聞言杏眼一睜,其內閃過一抹震驚。
一旁的白老太太卻是臉色有些難看了下來:“洛小子,我孫女怎么說也是幫了你,你怎么出口罵人?怎么?我們幫人還幫錯了?”
洛天看向老太太又是咧了咧嘴,笑道:“白老夫人,你也有問題。”
白老太太姓衛,但在稱呼上,都是隨其夫姓。
白老太太聞言兩眼一睜,就欲喝斥洛天,洛天卻搶先說道:
“白老夫人,你是不是經常做噩夢?在晚上睡覺的時候,總感覺渾身刺痛,如針刺一般,但去醫院檢查,又什么事都沒有?”
白老太太與白忘憂聞言瞬間震驚在了當場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白老太太震驚地問道。
洛天笑了笑,沒有回答,而又是看向了白忘憂說道:“白小姐,你是不是腹部經常寒冷、疼痛,特別是在半夜子時時,疼痛得更厲害,也更冷,感覺整個身體都是要凍成冰雕一樣?”
白忘憂與白老太太對視,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,因為洛天說的全對。
洛天繼續笑道:“想必白小姐以為是宮寒或者是痛經吧,也去醫院檢查過,但醫院否認了你們的猜測,但又查不出個所以然來。”
“而你的生命力又在流失,醫生診斷,你活不過二十八歲,是吧。”
這一刻,白忘憂與白老太太震驚得已經是說不出話來了。
洛天說得與醫生的診斷一字不差。
下一刻,白老太太兩眼猛然一變,看著洛天沉聲說道:“說,你是不是調查過我們?對我們祖孫二人如此了如指掌,是不是對我們有什么企圖?”
說完,有著寒氣在空中蔓延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