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著門,他說出了自己畢生所會的臟話。
還是體驗了。
房間的燈光被調暗,只剩床頭燈灑下一圈昏黃的光。程書懿坐在上方,浴袍散開,露出光潔的xiong膛和收緊的腹部。
汗水順著鎖骨滑落,沒了阻隔的觸感讓他極不適應,像是剝去了某種屏障,赤裸得幾乎無法掩藏任何細節。
下方的人呼吸時而粗重,時而停止,極力忍著什么。
“可以快一點。”蔣裕京催促他。
程書懿咬牙,盡力掌控著節奏。
可沒多久,動作便漸漸慢了下來,喘息不穩,連后背都浮上一層細汗。
“……太累了。”
他宣告投降。
“這就累了?”蔣裕京仰躺著,雙手托著他的手,用目光將他一點點拆解——從眉梢因疲憊而微微蹙起的弧度,到因喘息而微張的嘴唇,再到被汗水打shi、伏貼在頸側的發絲。
“是誰說——要自己來的?”
手腕被握住,掌心沿著手臂緩緩下滑,力道隨著動作一點點松開。
程書懿支撐不住,身體失去依托,伏倒在對方的xiong口,額角抵著對方shi熱的皮膚,氣息凌亂。
蔣裕京側過臉,貼近他的耳側,唇角勾著笑意,聲音低啞:“其實,下午的時候,我早就想——”
話未說完,程書懿用僅剩的力氣抬手,給了他一巴掌。清脆的一聲,截斷了那些帶著隱晦意味的污言穢語。
蔣裕京低低笑了起來,xiong腔震動的頻率透過肌膚傳遞過來,像是在某種程度上被徹底激起了興致。
“再來幾下。我怎么感覺不到疼?”
掌心滑到腰側,握住。
指腹壓進皮膚里。
“蔣裕京,你是受虐狂嗎?”
笑聲停了。
沒有多余的前奏,蔣裕京猛地翻身,將他壓到身下。
程書懿眼前一晃,手腕便被一并攥住,猝不及防地被反剪到背后,床墊因這股力道凹陷,發出一聲低悶的吱響。
男人重新掌握主動權,輕笑一聲:“我更習慣這個姿勢。”
肩胛顫抖,手腕因姿勢別扭而發麻。
程書懿掙了一下,剛想說話,便被這份驟然加深的重量徹底封住了聲音。
快覺潮水般涌上來,堵在喉嚨里,一聲聲破碎后,很快又被下一波吞沒。身后的人動作猛烈而節奏分明,每一次都用盡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