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是多想給人當狗?”
“你也曾經是堂堂大明進士,還做過翰林檢討,當年在這淄川,是多么風光的事情?多少人羨慕崇敬,你曾是這十里八鄉讀書人的驕傲,父老們的自豪,可最終你卻成了大漢奸,把淄川的臉都丟盡了。
老子雖不是淄川人,卻也在這里生活多年,想想都覺得惡心。”
謝遷越看這個狗漢奸越不爽。
“來人,把這狗漢奸的這鼠尾拔了,把他的頭皮也割下來!”
孫之獬見狀,也知曉今天謝遷是非要弄死他了,干脆也不求饒了,大聲痛罵,以求個痛快。
“老子親自來!”被痛罵的謝遷走上前,拿著刀親自把孫之獬的那條花白的金銀鼠尾,連帶著那塊頭皮一起環割了下來。
孫之獬慘叫連連。
“好漢饒命,饒命。”
孫之獬不敢再罵了,哀叫連連。
光著身子的他甚至涕淚俱下,最后還一泡尿,把謝遷的靴子都給弄臟了。
“槽!”
謝遷大罵,“老賊該死。”
“把老賊嘴縫上!”
幾名家丁上前,找來針線,把孫之獬的嘴給縫起來。
縫完,一名家丁看著他那流著血的光腦袋,罵道,“他娘的狗漢奸,頭上一根毛沒了,咱們給他重新種上。”
“取豬鬃毛來,老子給他種上。”這個家丁以前就是個做豬鬃毛刷子的小手藝人,后來活不下去了投了謝遷,也穿上白袍,當了義軍。
此時倒是想發揮下舊手藝,于是拿來錐子,要來豬鬃,開始在孫之獬的頭上扎洞,再種上豬鬃。
這位手藝那是幾代家傳,雖然好久沒弄,但手藝不生。
他越種越來了性子,于是越發專注起來。
大家也看的熱鬧,紛紛叫好。
被縫了嘴巴還五花大綁的孫之獬,卻只能痛苦的掙扎著。
從夜里植到早上,這位手藝人家丁,硬是給孫之獬生生的種出了一頭細密的豬鬃頭發,滿頭銀鬃如毛刷,確實了得。
大家紛紛來圍觀,大聲叫好。
“干脆給這老賊,全身都種上豬鬃,然后咱們押著去淄川縣城,送給大帝的神策軍,當是咱們給大帝的一份獻禮好了。”
有人提議。
謝遷覺得很不錯,“好,就有勞老弟了,給這老賊背上也都種上,既然好好的漢家子民不當,非要去給韃子當狗,那咱們就給他頭上種豬毛,背上種狗毛,讓他豬狗不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