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陽著就不服氣了:“你這是什么眼神啊,別看我是個beta,我上大學(xué)的時候可是校草,全校的追求者都快能組成足球隊了。”
沈知嘲諷:“現(xiàn)在不也一樣,你的小情人不都還在上大學(xué)?”
什么青春,沈知平等的嘲諷每一個花心的人。
張陽嘿嘿一笑:“那不是你情我愿嗎?我又不能逼迫他們。”
想到這里,張陽是個花花公子,沈知突然警惕起來:“你離他遠(yuǎn)一點(diǎn)!”
張陽一頭霧水:“誰?”
沈知噎住了,他下巴微抬,示意臺上的那個人。
張陽的目光也跟著過去:“沈知,我在你眼里是禽獸嗎?人家小朋友還在上學(xué)呢?”
突然被人身攻擊的沈知:“……”
他不動聲色的問:“哦?你認(rèn)識他?”
張陽:“對啊,他前幾個月暑假的時候來我們這里打工,掙學(xué)費(fèi)呢,我印象還挺深。”
“這孩子也是可憐,父母沒了,寄住在舅舅家里,這眼看著高三的關(guān)鍵時期,學(xué)費(fèi)也不給交,還得出來掙生活費(fèi)。聽說成績還不錯,這不是長得好看,我正好拿來裝裝門面。”
沈知:“他現(xiàn)在還沒錢嗎?”
他不是給了alpha一大筆錢嗎?怎么還要來這里打工,想到那么多人的視線都黏在alpha身上,沈知心情就不愉。
好不容易放假了,不休息,反而幫朋友頂班。
頂班就算了,地點(diǎn)還是在酒吧。
烏煙瘴氣的。
張陽:“對啊,哎呀,你關(guān)心那么多干什么?我約了好幾個朋友,跟你搭搭線接觸接觸,快跟我上樓吧,等會兒他們都等急了。”
沈知不好再問,被張陽拉拽走了:“這么為我著想?”
張陽:“是啊是啊,只求您生意做成之后給我點(diǎn)車馬費(fèi)!”
從開始的緊張到最后的淡然,只用了幾首歌的時間。
如芒在背的視線消失了,謝綏目光在人群中搜索,可臺下的燈光太暗了,他沒有找到目標(biāo),只能收回視線。
藏在陰暗處的李明博按下了錄像按鈕,漏出一個扭曲的笑容。
章丘從后面拍了一下李明博的肩膀:“李明博,你在干什么?”
李明博收回手機(jī):“怎么?你太平洋警察啊管這么寬?”
章丘抱著手臂:“我看你站在這兒有半個小時了,謝綏唱歌是好聽,也不是不能理解,我不會告訴老板你摸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