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（第2頁）

“本帝要凌妍！”

凌妍眼底都是不敢置信。

下一刻，魔尊緊緊地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
她幾近窒息的時候，玄昶趁魔尊不備，手中的天冥劍徑直刺向他。

魔尊不得不放開凌妍和鳳知若避過這一劍，而眾神皆飛身上前與他纏斗。

凌妍如同一張薄紙般，翩然落下。

玄昶神情焦急，朝她而來。

可他與她擦肩而過，接住了鳳知若。

“知若！”

凌妍重重地跌在地上，渾身像是碎了一樣地疼。

她無力地朝著玄昶的方向看去。

玄昶抱著鳳知若，像是抱著失而復得的珍寶。

“對不起，知若。”

鳳知若淚眼朦朧：“兄長，我沒事，你沒選我，我不怪你。”

玄昶心底一痛：“本帝與魔尊交手多年，他狡詐多疑，我若是選你，他便越不會放過你。”

凌妍聽到這話，一口鮮血從喉頭涌出。

與此同時，魔尊留下的魔氣侵蝕著她的肺腑，她烏黑如瀑的長發，瞬間全白！

凌妍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。

她用盡最后一絲力氣，掐訣回了瑤天殿。

一進殿，她就倒坐在榻上，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妖身顯現了大半。

她很快就又會成為妖了……

迷迷糊糊睡去，凌妍再次睜開眼，就見玄昶坐在自己身邊。

他的臉清冷威嚴，一雙眼睛正看著自己的白發失神。

見凌妍醒了，他的眼中都是憐惜：“你的頭發，全白了。”

凌妍語氣疏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