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宴禮。
萬一在她養傷的時候錯過了找到證據的機會,那她都沒地方哭去。
而且,時間久了,去帝國探聽她的獸人一直沒有找到她的生活痕跡,這邊也肯定會起疑。
總之,時間拖得越久,越對她不利。
宴禮:隨你。
出門后,姜淺慢悠悠的吊在宴禮身后。
按理說,她拄著拐杖,走路慢,宴禮應該和她不斷拉開距離才對。
可不知道是不是對方可以控制了腳步,兩人之間的間距就沒變過。
姜淺望著對方可愛的后腦勺。
嘖。
真圓。
看起來很好擼的樣子。
據她猜測,他的獸形是獅子。
不知道是什么顏色?
毛發夠不夠蓬松?
姜淺的手指動了動。
滋溜~
更想擼了怎么辦?
走在前方的宴禮只覺得后背有些發麻,某貓的目光太過熱烈了,那實質性的目光仿佛要穿破他的衣服
他轉過身來,看著姜淺瞇了瞇眼。
姜淺再次睜著自己卡姿蘭大眼。
眨巴,眨巴。
宴禮大人,停下來是有什么事嗎?
宴禮:你走前面。
姜淺指了指自己的腰,狀似無奈道:
我這傷還沒好,走您前面恐怕有點困難。
其實,昨晚抹上禽獸醫的藥后,姜淺感覺好多了。
雖然還有一些酸疼感,倒不至于讓她走路如此艱難。
她之所以裝的傷重,其實就是想要偷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