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星本來要說的話都咽了進去,雖然他也想留下來,但他是對方的手下。
于是,他準備帶著奎因下去。
可沒想這蛇獸站在原地一動不動,一雙眼珠子也死死的盯著鈕鈷祿。
姜淺沒敢給對方什么眼神示意,她只是自然道:
快走快走,我要趕緊和宴禮大人解釋,讓宴禮大人多懷疑我一秒,那都是你們的錯,以為我的心也會多受傷一分。
森星:
奎因eo
等門被關上后,姜淺邁著小碎步來到宴禮面前,因為宴禮是坐著的,所以她自然而然的在俯視對方。
宴禮:你坐下吧。
姜淺連連擺手,不用不用。
宴禮:坐下。
姜淺:真不用,您別跟我客氣,您跟我見外了,我真的會傷心的。
宴禮:我不喜歡仰頭說話。
姜淺立馬坐在了宴禮的身側,她好學生似的將雙手放在并攏的膝蓋上,噢!
宴禮有些頭疼的揉了揉他那高挺的鼻梁。
從業星主這么多年來,他還沒如此頭疼過。
貴賓室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。
姜淺知道對方在等她開口,于是先清了清嗓子,這才開口道:
其實我之前和您說的都是真的!
她一邊說著,一邊觀察宴禮的神色。
果然,她見宴禮漫不經心的模樣就知道對方并不相信她說的話。
于是,姜淺繼續道:
我獸父確實是廚師,被帝國壓榨死了,
我有一項特殊的能力,就是唱歌能減輕獸人獸核的暴動,小時候我獸父發現后就一直教育我,讓我隱藏好自己,不要暴露自己的這項能力。
這時,宴禮眸光微動,似乎相信了幾分。
你既然有這種能力,為什么還要隱藏,要知道,只要你使用這種能力,你獸父和你都能在帝國,過上比貴族還要好的日子。
宴禮一句話就直指問題的要害。
而姜淺不慌不忙道:
我們當然知道,但更可怕的是,整個帝國,乃至星際,都只有我一個獸人具備這樣的能力,我能拯救獸人,但能救得過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