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婓牽起尤若初的手,出現在三人面前。
“你們是怎么欺負若初的,如今你們也該自己體會一遍。”
“商家的權勢地位不是給你們用來恃強凌弱的,如果你們學不會懂事認錯,那就不要姓商好了。”
后面輕飄飄半句,卻讓湖里的三人慌亂到了極點。
他們雖然不姓商,不依靠商家,也能成就一番大事業,但被剝奪掉商姓,是何等的奇恥大辱。
商逾白,商衍之,商懷辭不再往岸上爬,只順從地浮在湖里,任由湖水將他們吞沒,去感受那天尤若初受到的所有痛苦。
肺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,泛著腥味的水從鼻腔鉆進肺里胃里,身體不受控制地下沉著。
這種瀕臨窒息的滋味,實在不算好受。
在即將到極點的剎那,他們猛然間找回對身體的掌控,浮上水面大口呼吸。
然而,那天的尤若初卻只有恐慌。
她不會游泳,還怕水,更沒有人救她,那個時候她該有多絕望?
光是這么體驗一遍,三人就有些難以接受了。
幾次體驗后,三人游上岸,渾身上下都寫滿了落寞。
“抱歉,若初,是我錯了。”
商逾白干巴巴地道歉,這還是他第一次對尤若初說這句話。
商衍之也十分愧疚,“若初,這些年是我們錯了,認錯了救命恩人,也認錯了自己的心,是我的錯。”
商懷辭慘白的臉上,那一雙猩紅的眼睛格外顯眼,盯著尤若初,低聲求著:
“若初,對不起,我……還有挽回的機會嗎?你想要什么都好,你的喜好我也愿意了解,我們還能……”重新開始嗎?
還沒等他說完,尤若初神色平靜,淡淡道:“不能。”
“我說過很多次,聯姻是兩家長輩定下來的,無法避免,我不愛你們,只是因為捆綁在身上的婚約,而不得不對你們好。”
“現在不就是最完美的結果嗎?我現在出現在你們面前,只有一個身份,那就是你們的長輩,你們的小嬸。”
說著,她挽上商婓的手,居高臨下道。
“現在該喊什么稱呼,難道你們現在還沒記住嗎?”
商婓沉默著支持她,深邃的眼眸微微瞇起,威脅地瞪著商逾白、商衍之和商懷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