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親愛的珀西,你如何知道那一定意味著放棄?”
珀西說:“她會死的。”
拉克西斯微微一笑,嗓音溫柔,說出來的話卻十分尖銳。
“神是不會死的。珀西,你還不明白嗎?”
“你當初將她從生命之河中抱起來,想必并不是為了所謂的‘責任’吧?你和你的父親沒有區別,你們自私狂妄,擅自左右夢娜的命運,他為了你的母親埋葬夢娜,而你。”
拉克西斯舉起生命之尺戳了戳珀西的xiong口。
“你不過是因為太過孤單,才會想起那個被埋在河底的妹妹,你養育了夢娜,而她也陪伴了你,現在她長大了,該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。”
拉克西斯已經暗示得很明顯了,可珀西仍舊感到不甘。
“……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?”
拉克西斯無奈地看著珀西:
“你一直都知道自己該怎么做,珀西。”
“夢娜年輕美麗,體內的魔力充沛,再過幾百年,等她長大成熟,她的情人將會遍布全世界,到那時她就不會再纏著你了。”
珀西瞳孔震動,垂在身側的手下意識握成了拳。
“你所尋求的‘兩全其美之法’其實就在你心里。”
“珀西,你應該讓她明白你們無法共存,至于具體該怎么做——作為理性的智慧之神,你應該比我更擅長如何讓人清醒。”
清醒嗎。
可現在他自己都不清醒。
——
逼仄的神袍內,兩具黏膩的身體緊貼著,珀西在半夢半醒間將你從神殿里拽了過來,這在之前從未發生過,等你回過來神,你已經趴在了珀西身上。
珀西身上的長袍慢慢散成白霧,插著荊棘枝條的roubang直挺挺地戳在了你的大腿上。
光滑堅硬的面具急切地觸碰著你的身體,珀西一路向下,抬高你的腰將臉貼在了你的肚子上。
交纏的神紋在面具上浮現,你們的身體越來越燙,像是要融化在一起。
珀西捉住你的腳踝,手掌下滑摸到你冰冷的腳心,他下意識想要給你蓋好被子,手卻握著你的腳按在了自己的分身上。
好溫暖。
腳掌忍不住在那根丑陋的東西上來回碾動,shi漉漉的粘液順著鈴口流下來,碩大的龜頭撐開指縫,你并攏腳趾夾住荊棘枝,一邊踩一邊抽動起來。
珀西戴著面具的頭靠在你的耳邊,他喘息著噴出熱氣,扁平的嘴唇觸碰著你的耳垂,在你耳邊低聲哀求。
“不……快放開它,夢娜。”
他的聲音有些含糊,大概還沒清醒過來,你大著膽子撩起裙擺,坐到了珀西的腰上。
祟角將roubang按進shi濡的yinchun里,光滑的龜頭磨蹭著你的yindi,好幾次蹭過xiaoxue的入口,向后戳進菊穴的褶皺里,你被刺激得渾身發顫,桃心狀的尾巴向下勾住xingqi的頂端,用它摩擦自己的敏感的部位。
珀西擰著眉,大手落在你的腰間,用力地捏出兩道指痕,他漸漸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幻覺,如果是夢的話,手心的觸感怎么會這樣真實……
柔軟的、云朵一樣的xiong脯,稚嫩可愛的臉龐,狡黠而美麗的眼睛,年輕又充滿魅力的身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