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掏耳朵,生怕自己聽錯了。
他堂堂凌隊長,在她這里借宿?
他不是避這里跟避瘟疫一樣嗎?突然發什么神經?
“那啥,這屋子我買了,寫的是我的名字,這事你不知道吧?”
凌漾:“……現在知道了。”
屠姍:“那以后沒我的允許你不能再隨便進了,知道吧?”
凌漾……
“我們不是夫妻嗎?”話問出口,還有些委屈,他怎么就不能隨便進了?
說起這事,屠姍直了直身體:“我正打算跟你說呢,正好今天遇上了。
你不是一直想離婚嗎?我同意了,你打個報告,回頭我倆去把證領了。
不過事先說好,這屋子雖然是婚后財產,但是我自己爭錢買的,你也不缺這點,所以你不能跟我搶,要不然我揍你。
你知道的,你打不過我。”
凌漾懸著的心死了,卻又死得不甘心:“我們……”
“放心,不是忽悠你的,我說到做到。
拖了你這么多年,不好意思啊,以后咱倆做不成夫妻,也能做戰友。
行了,回吧,大晚上的,孤男寡女不合適。”
凌漾傻愣愣的被推出房門,他想敲門,又怕吵醒院子里的人,沉默了十分鐘才離開。
屠姍鼓著嘴嘆口氣,心口酸酸麻麻的,真煩。
翌日早上,屠姍出現在院子里。
早起的人們驚得手里的茶缸都掉了。
“天,涂三妹,你還活著呢?”
屠姍……大早上的一定要這么晦氣嗎?
“喲,老嬸子,你還沒發財啊,怎么一個多月不見,你更老了?”
大娘……
“涂三妹,你這段時間去哪了?你怎么三天兩頭玩失蹤?不會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去了吧?”好奇的大嫂子。
屠姍:“你兒子怎么老在你們家碗里拉屎啊,你們家吃飯有味嗎?不會鍋里盤里也有吧?”
大嫂子……
一群人扭開頭,隨便糊弄兩下走人。
屠姍得意的甩甩劉海,蹲水井邊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