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凌漾很鄭重的表示,這事他會負(fù)責(zé)。
屠姍安心了。
最后一哆嗦了,歸國團(tuán)的人從原本的歡呼,到平靜,逐漸沉默。
劃著藤蔓船靠岸,一個個的竟然有些不敢下去。
“我先。”
房效國抖著腿,顫顫巍巍往下走,眼眶都紅了。
一腳踩在shi軟的淤泥里,差點整個身體撲進(jìn)去,幸虧旁邊的郝大方眼疾手快。
傷感沒了,只有驚嚇。
“這里至少有四五百米的shi泥灘,也不知道多深,大家先別動,我下去探探。”
凌漾撈起褲腿就要下去。
屠姍忙拉住:“別急,里面生物細(xì)菌最多了,我來。”
從箱子里掏出一卷藤蔓。
已知藤蔓來源的小隊成員們,默契的移開了視線,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
屠姍掄起藤蔓,抽在幾百米開外的樹上,百年大樹攔腰折斷,看得一眾人眼珠子差點瞪出來。
什么怪力?
屠姍很淡定,把樹干拖過來。
樹很粗,平行兩個人都沒問題:“上吧,自己當(dāng)心點啊。”
歸國團(tuán)近鄉(xiāng)情怯的感情收斂了大半,倒是沒再哆嗦,一個接一個踩著樹干上岸。
只是,當(dāng)腳踏實地的那一刻,還是忍不住激動。
“我們,終于回來了。”
“真的回來了。”
剛剛憋回去的眼淚,仍舊落了下來。
屠姍受不了這種場面,默默的收拾自己的東西。
她的東西是那堆魚干海貨和收到的謝禮。
除了這些,還有池老爺子的棺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