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不管的人要追我們的話,我們怕是也沒辦法躲避,到時候容易成為活靶子。
再有一個,潮市只有一個地方可以登陸,但那里是沒有經過開采的原始森林,未知危險太多,我們這么多人,怕是很難穿越。”
作為軍師,為領導排憂解難是本職工作。
屈代習慣性的思考各種可行性,想起這是屠姍,不是凌漾,又忙解釋:“三姐,我不是質疑你,只是這些問題確實存在,如果沒有解決對策,我建議還是再考慮考慮。”
姐的地盤姐做主
褚妙齡冷笑:“有些人就喜歡不懂瞎指揮,以為有點力氣,有點身手就天下無敵了,什么人都敢去招惹。
這里是三不管,不是她家鄉下。
要不是她,我們根本不用被整個三不管的人追著打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藤蔓船上還算熱烈的氛圍,瞬間凝固。
褚妙齡察覺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帶上了不贊同和譴責,立馬惱羞成怒:“干什么你們,這么看著我干什么?我說錯了嗎?
是,她是救了你們,但救了你們就能不把你們的命當回事嗎?
明明可以偷偷離開,大家都相安無事,偏她要搞事,得罪整個三不管,彰顯她的能力。
現在好了,人家就堵跟前,怎么走?
敵人就在對面看著呢,只要出去,就會被打成篩子,你們誰是鋼筋鐵骨打不穿?
她還大言不慚安排走海上,海上那么好走,還用她說?別人想不到,別人放著不走?就她聰明能干?
真以為自己能耐得不行,不知所謂。
你們這些人更是不識好歹,我是為你們考慮,你們不感謝就算了,還覺得我找事,真是狗咬呂洞賓。”
眾人默了默,雖然你說得好像很有理,但你給自己貼金貼得太明顯了。
屠姍氣笑了:“大姐,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站的地方,是我的地盤?”
褚妙齡愣了一瞬,有些害怕屠姍會把她丟下。
但想想自己可是褚家人,得了公事來的,她不敢。
瞬間又穩了,挑釁的瞪著屠姍:“那又如何?你負責來接我們,就得為我們安排好一切,這些都是你該做的,談什
么地盤,可笑。
再說,你的地盤又怎么了,還不能說實話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