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姍跑到背人的地方,在角落發現幾塊海水沖過來的浮木,撈起來,催生出藤蔓左三圈右三圈的纏起來,纏了十平米寬,用來當船。
浮木就起個掩飾作用,主要作用的是藤蔓。
纏好后扛著出現在人前,所有人眼珠子都瞪圓了,難道那玩意是空心的?
屈代三人倒是見怪不怪,笑嘻嘻迎上去:“三姐厲害,我們能幫忙嗎?”
屠姍嫌棄:“別砸了你們的腳,站遠些。”
“哦,”三人倒是很有自知之明,讓遠些就遠些,說會砸他們的腳,是半點不懷疑。
屠姍扛著藤蔓船往前走,招呼其他人:“都跟上。”
一群人滿懷好奇,顛顛跟上。
到了海邊,把藤蔓船扔下去:“老的小的站中間,年輕力壯的站四周,挨個上去。”
“這個不會沉吧?”
屈代三人簡直掏心掏肺的信任:“三姐出品,沉不了,我
匯合
“朋友們,到了。”
陡峭的懸崖峭壁下,藤蔓船穩穩停下。
眾人面無表情看著寬闊無垠的大海旁邊,那道高聳入云,看不到頂端的陡峭懸崖。
屠姍從水里冒出頭,疑惑的看著不言不語的眾人:“不喜歡嗎?這里風景好,又安全,沒事的時候,還能釣魚玩,多好。”
屈代動了動嘴,活動活動已經沒知覺的臉:“三姐,不是不喜歡,是臉被吹麻了。”
速度太快了,從溶洞那邊繞過來,至少十幾海里,屠姍只用了不到十分鐘。
海上風大,毫無遮擋,風還帶著股冷氣,一個個的喘氣動作都不敢大了,生怕吸一肚子的空氣。
全程感受海風啪啪打臉,酸爽的滋味,只有體會過的才知道。
屠姍不知道還能有這樣的意外:“呵呵,是嗎,失誤失誤,沒事,咱們到家了,緩緩就好。”
“三姐,我們住海面嗎?”隊員方正邦問,陡峭的峭壁他不敢想,只有海面勉強能住人。
屠姍:“你想住嗎?”倒也不是不行,她可以滿足手底下的人,所有要求,就是這么貼心。
方正邦搖頭,他不想,一點也不想。
他討厭四面八方都是腥臭味,也討厭在海面飄蕩,沒有腳踏實地的安穩感,當然,最討厭的還是他水性一般般,在海上就跟沒長手腳一樣,什么都做不了。
“那就不住。”屠姍揚起腦袋,朝著上面喊:“嘿老房,來客了,開門迎客。”
所有人……聽起來怎么不太對勁呢。
峭壁中間的藤蔓被扒開,探出一個腦袋:“三姐?三姐真的是你?你回來了?”
腦袋喊完就縮回去了。
下面的人看得真切,一個個驚訝得不行。
“那個是池家丫頭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