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?shù)貏萘?fù)雜,他們并不熟悉,僅憑自己這幾個人硬闖行不通。
談判的概率也不大,圍追堵截的人大概率已經(jīng)在接觸他們了,如果對方籌碼夠高,他們說不定還會被當成籌碼獻出去。
凌漾眉頭擰得更緊了。
他們在東南方向的一個下水道里藏著,想要到西北方向的出口,猶如闖天關(guān),一群老弱病殘,想要過去,很難。
“晚上你負責這里,我?guī)б粋€人出去探探情況再說。
如果有必要,我們得分開走,能走一個是一個。”
凌漾已經(jīng)做了最壞的打算。
屈代心往下沉了沉:“隊長,我們的求救信號,他們收到了嗎?”
凌漾呼出口濁氣:“收到了也不一定趕得及。”
如果輕裝簡行的小部隊過來救援,或許能來得及,但幾個人過來,作用不大。
但要是大部隊過來,行程會被拖慢,根本來不及,他們沒有時間了。
屈代咬了咬后牙槽,他知道結(jié)果,只是還是忍不住抱有期待。
這次任務(wù)原本很順利,他們一路到達y國,接到任務(wù)目標,中途沒有發(fā)生任何意外。
當返程時,問題接踵而至,麻煩一個接一個,好像有人盯著他們安排麻煩一樣。
他們一度懷疑內(nèi)部有內(nèi)奸,但幾個兄弟都是在一起出生入死近十年的,不可能背叛彼此。
唯一陌生的褚妙齡他們也觀察過,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異常。
至于那群被營救對象,逃命都來不及,沒有時間精力和能力搞事。
他們想不明白,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問題。
給組織發(fā)了最后一次求救信號后,他們就躲到了這里,一躲就是五天。
不敢出去,不敢有動作,彈盡糧絕,最多一天,即便不被找到,也不得不出去。
但出去就是死。
屈代一直想不明白,以前也不是沒有營救過歸國的學(xué)者,但也沒有被這么圍追堵截過。
為什么這次會有這么多人攔截,他們目標是這群專家學(xué)者?還是其他?
這些人確實很珍貴,卻沒珍貴到這么多人爭搶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