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山民待遇和隊員們一樣,躺得很舒服,對匪徒們投去一秒鐘的同情。
下山的速度很快,屠姍只用了半個小時。
葛波一直帶著醫療團隊等在山腳,屠姍是
又送人下山
長得跟耗子一樣的小個子男人,被屠姍從樹洞里拎出來,臉上帶著被發現的震驚。
論躲藏,就是耗子在他面前都得喊一聲大哥,男人想不明白這個女人是怎么找到他的。
他覺得不服氣,一定是女人瞎貓碰到死耗子,巧合。
打定主意什么都不會說,料定屠姍拿他沒辦法。
屠姍根本就沒想問他什么,審人這事,有葛波他們干,用不上她。
直接把人團成團,綁成粽子,除了鼻子留著喘氣,其他地方都沒放過,牙齒都沒放過。
男人眼里的震驚變成屈辱,磨著牙發誓一定要報仇。
屠姍根本不知道他內心這么豐富,一小團拎手里,根本沒什么分量。
會把人綁這么嚴實,主要是想著,他好像能御獸。
不知道是通過聲音,藥物,還是其他什么東西來控制的,所以謹慎了些。
回到離開的地方,看石小川這群人,全都傷殘不能自理,無奈嘆氣,又得往回送,要不然留在山上,他們只能自生自滅。
bangjia子吧,跟大通鋪一樣的架子,有過一次經驗,速度更快了,綁了老長一段,跟條狹長船的一樣,又丑又奇葩,沒辦法,人多。
“這個做什么用?”石小川看不懂,這樣的擔架應該抬不起來。
走過來半晌也沒找到機會幫忙,欲言又止想跟屠姍提出山的事,她在忙,不知道怎么開口。
屠姍抽空看了他一眼,石小川是小隊隊長,也傷得不輕,腦袋不知道撞哪了,豁了一個大口子,止了血,但還是糊了一腦袋,混著汗水干不了,整個腦袋都是。
后背被狼撓了一爪子,深可見骨,火辣辣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