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姍一聲臥槽,嚇得車里人齊齊一震:“怎么了?”
屠姍齜了齜牙,有種直覺,那倆倒霉蛋是她的老熟人。
“沒事沒事,嘿,那倆傻缺,可真是行啊。”屠姍問:“那倆還喘氣嗎?”
田恒摸摸鼻子:“還活著,三姐放心。”
“哎……”
屠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,沒有再說話。
聽說他們還活著,你這一聲嘆氣是幾個意思?
石嶺鎮。
焦懷國被裹成了木乃伊,也沒躺醫院里,仍舊跟著同樣裹了不少繃帶的葛波在鎮派出所等支援。
接手案子的公安正跟兩人看石嶺鎮外的山脈地形。
“這座山很大,覆蓋了整個雙橋市,石嶺鎮這一片山脈屬
于中高地勢,沒有獨峰,卻有很多幽谷,多瘴氣霧氣,越往里走,越容易迷路,不是熟悉的山民,很少有敢進去的。
但人要是進去了,就再難出來,到里面找人,難度不小。
里面的出入口很多,我們能守住的只有幾個大路口,短時間或許人不會跑,但時間長了就難說。
重要的是,這些山連著村子,要是那些人跑到村子里,挾持村民做人質,我們想要抓人就更難了。”
給我點權利
焦懷國憤恨的跺了跺腳:“都怪我太著急,打草驚蛇了,人一個沒抓著,反而弄出這么多麻煩。”
葛波撇他一眼:“就這一條好腿了,省著點用。
等支援到了,你老老實實回醫院,別跟著添亂。”
焦懷國張嘴反駁,被葛波一瞪,老實了。
“到了。”小隊員疾步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