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與瀟可可同行的四個知青。
他們來了三天,挖了三天紅薯,雙手都是血泡,一不小心還會挖到自己的腳,疼得齜牙咧嘴也沒人關(guān)心一句。
不小心挖壞了紅薯還得被罵,說他們干啥啥不行,吃啥啥不剩,貶得他們一文不值。
幾人不甘又委屈,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。
原本還能忍,但有了瀟可可這個對比,說什么都忍不了。
四人你推我,我推你,最終推出來一個女知青,王瑤。
“可可,我的手好疼啊,你能不能跟我換換?”王瑤攤開血糊糊的手,滿眼委屈祈求。
瀟可可歪頭看她,一臉驚訝?wèi)z憫:“哇,手都破了,真慘啊。”
王瑤連連點頭,對對對,她很慘的:“可可,能換嗎?”
瀟可可:“不能哦,我換了,手疼的就該是我了。”
王瑤……
“就換一會,當(dāng)是讓我歇歇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瀟可可無情拒絕,還扭過身,用屁股對著女知青,她最怕疼了。
王瑤氣得臉都紅了,周圍村民的嘲笑聲太大,羞得她恨不得鉆地洞里去。
該死的瀟可可,果真是個自私自利的怪胎。
“可可,我們可是同時上火車的知青,又來自同一個地方,不管于情還是于理,都應(yīng)該互幫互助。
我只是請你和我替換一會而已,這么小的事情你都不愿意幫忙,也太自私了。”
王瑤一臉你太讓我失望了,你不跟我換,我以后就不跟你好了,看你怕不怕。
瀟可可不怕,滿眼不理解:“可是和我一起上火車的有成百上千人,同來這里當(dāng)知青的,也有十多人,跟你們沒有情也沒有理,我們不熟啊。”
看熱鬧的父老鄉(xiāng)親沒忍住,笑噴。
“嗤,城里的娃臉皮真厚。”
“想占人便宜,又想要臉面,還文化人呢,做事都沒我們鄉(xiāng)下人敞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