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雪卉?
“涂三妹,你發(fā)什么神經(jīng)?”
屠姍陰惻惻笑著,不理蔡雪卉的話:“成年人都知道,沒有人能做柳下惠,涂亮身邊的鶯鶯燕燕不少,他怎么可能守得住,這不科學。”
蔡雪卉都要氣笑了:“你是不是有病?大半夜的跑來說這個?
別人我不知道,但涂亮是什么人我很清楚,我警告你,趕緊滾。”
蔡雪卉慌得不行,尤其屠姍一副幽魂模樣,說話還森里森氣。
屠姍嗤嗤的笑:“你真知道嗎?涂亮確實沒碰那些女人,包括你。”
蔡雪卉不知道是得意還是什么,恐懼都淡了些,冷哼:“你知道就好,涂亮說了這是尊重,他尊重我,所以婚前不碰我。
可不像你,婚前就和男人不清不楚。”
屠姍輕嘆:“真悲哀啊,被人耍得團團轉(zhuǎn),還得夸別人聰明品潔高。他說什么你都信,就跟沒腦子的豬一樣,蠢到無可救藥。
那今晚呢,他怎么也不碰你?是你倆只能擁有純潔的友誼嗎?”
蔡雪卉:“……今晚他要去處理那些賤民的事。”
屠姍挑眉:“說起來你也是個可憐人,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,從小就過著被人指著鼻子罵沒爹的野種,跟著親媽改嫁,十二歲就被繼父欺辱,長達五年,生不如死,親媽視而不見,裝傻充愣。
十五歲找到親爹,弄死親媽和繼父,憑借過人的手段,在親爹那里站住腳。
后來被親爹送給上家,當了三年情婦。
那人厭倦后,把你嫁給了屬下。
去年,你前夫因病離世。
你爸又給你換個身份弄來下鄉(xiāng),勾搭涂亮,以此拿捏涂亮。
就你這樣的,還能趾高氣昂,高高在上的罵別人賤民,也是沒有自知之明。”
蔡雪卉怒火中燒……
屠姍:“涂亮也不是冤大頭,他是一條擁有狼子野心的狗,因為你是蔡知義的女兒,哪怕知道你是個被人玩壞的爛女人,也毫不介意接受你的勾引,并且八抬大轎,風風光光娶你進門。
你知道他為什么不介意嗎?因為他根本不會碰你,他不舉碰不了。
所以即便身邊圍滿了女人,他也能瀟灑脫身,他不是柳下惠,他是個大太監(jiān)。
當然了,你們豬狗配一窩,是天賜良緣。”
屠姍被涂亮算計凌漾的事情氣狠了,扭頭就跑去查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