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姍頂了頂腮幫子,忍住錘爆他狗頭的沖動,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涂渣渣看了幾息,他做了什么?這么篤定能掌控凌漾?
“好。”
涂亮滿意了:“這才對,兩件事你抓緊辦,我要盡快看到效果,否則,呵……”
呵你媽,屠姍對著涂亮的背影拳打腳踢,垃圾。
下午屠姍沒有多待,背了一背簍喜糖喜餅,各種雞鴨魚肉走了。
涂家人氣得想攔人,被涂亮攔住了。
屠姍越眼皮子淺上不得臺面,他越樂見其成。
不過一些不值錢的吃用,她要給她就是。
其他人肉疼得緊,但卻不敢違背涂亮的意思,只能忍痛割愛。
屠姍背著東西直奔單位。
“領導,領導在不在?”
何家歡對她咋呼的性子,真是無可奈何。
“安靜,有事好好說。”
屠姍沖進辦公室,背簍都顧不得放下:“領導,我今天去參加涂渣渣的婚禮了。”
何家歡嘴角抽了抽,不用時刻提醒他你在大義滅親,涂渣渣三個字你說得太大聲了。
“我知道,”他昨天凌晨才回到家,到家后一家人竟然都很沒睡。
懷著忐忑的心情,聽完前因后果后,更忐忑了。
他該說涂三妹是個奇葩嗎?
畢竟凌晨去探病,半夜去請假,只有她做得出。
但又想說她是他們家的福星。
要不是她一而再的奇葩行為,自己這個家,怕是已經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