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和張麗梅打得火熱嗎?怎么又有未婚妻了?
不過,要真這么算的話,周圍失蹤的三人,還都跟她有關系。
屠姍震驚,媽呀,她還真有嫌疑。
其他人看她的眼神也謹慎起來。
屠姍嘩了狗,巧合得過分了,她都懷疑是不是有人要搞她。
“看來,我不能再隱瞞了。”四十五度看天,悠長的嘆了一聲。
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等她接下來的話。
“我,背靠組織大山,手握法律武器,捍衛(wèi)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和安危,我,是人民公仆,正義使者,我,勇敢無畏,不懼艱險,正直善良,絕對絕對不會做一個法外狂徒,這點,你們要信我。”
所有人……
朱香怒喊:“涂三妹,你少發(fā)癲,識相的趕緊把人交出來,要不然等著吃槍子吧。”
胡琴沒有叫罵,只是一個勁的哭求:“涂三妹,求求你了,要殺要剮沖我來,別動我兒子,放過他吧,他還是個孩子啊。”
屠姍忍住翻白眼的沖動,看向房東大娘:“你不找我要兒子?”
房東大娘癟嘴:“看你就沒這個能耐。”
屠姍嘖了一聲,難得有個明白人,但說出的話忒不討喜。
梗著脖子看眾人:“組織放我自由,那就說明我無辜,你們質疑我,就是質疑組織。
朱香,你對組織有意見嗎?”
朱香氣得眼珠子都瞪圓了:“涂三妹,你少給我扣帽子,你也少舉大旗。
你跟我們都有仇,人不是你抓走的還能是誰?”
屠姍:“你污蔑我,我要告你。”
朱香哽了一下,這賤人是真的不一樣了。
“你怎么證明人不是你弄走的?”
屠姍笑:“你怎么證明人是我弄走的?可別用我跟大家都有仇說事,就你這種小肚雞腸,損人利己,嘴毒心惡,還慣會污蔑人,冤枉人,空口白牙用血噴人的人,仇家肯定不比我少,他們但凡有點什么事,是不是都要算在你頭上?”
朱香氣得咬牙切齒,又啞口無言,憋屈得不行。
看熱鬧的人也覺得不能太武斷,雖然對屠姍生出了那么一丟丟的懷疑,但人涂三妹黑心肝的娘家能耐,他們可不敢替人出風頭,把自己搭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