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偉氣得磨牙:“剛剛是你?賤人,你給我等著,你身邊的人也給我小心點。”坑完他不可能就這么算了。
屠姍笑臉一收,如一陣風(fēng)掠過,掐住朱偉的脖子將人舉過頭頂,厚重劉海下的小臉,陰氣森森:“小垃圾,你挑釁我?還威脅我?混黑道的都知道禍不及家人,你倒是敢啊。”
朱偉被掐住喉嚨,雙眼瞬間充血,屠姍那雙明明可以輕而易舉折斷的小爪子,他竟撼動不了分毫。
還拖在地上的雙腿掙扎了兩下,徒勞無功。
心里涌上恐懼,是大腦缺氧,無法思考,對未知的恐懼。
眾人震驚,屠姍的動作實在太快,快到他們連殘影都沒看到。
不足百斤的人,將一個將近兩百斤的人輕松舉起來。
這是正常人能做到的嗎?
廖菏澤迅速回神大喊:“涂同志,別沖動,有話好好說。”
屠姍撇了他一眼,將朱偉甩出去,濺起一地的泥漿:“小垃圾,你也給你州城三姐等著。”
所有人……州城三姐?
朱偉已經(jīng)昏死過去,給不了回應(yīng)。
屠姍完全不在意,蹬著鐵絲網(wǎng),三兩步跳到對面。
鐵絲網(wǎng)軟趴趴的,沒有著力點,用雙手攀都很難,她憑借兩條腿輕松上下,看呆了一群漢子。
廖菏澤欲言又止,最終什么都沒說,看了眼不知生死的朱偉,帶著屠姍去找宗政民安。
有什么話還是讓領(lǐng)導(dǎo)跟她說吧,就她這身手,他不配。
辦公室里,宗政民安本想給屠姍一個下馬威,當(dāng)看到屠姍那張臉時,意外得手里的筆差點掉了。
是她,她是涂三妹?
難怪家里老頭子聽到凌漾說要離婚,氣得直接趕人。
家里其他人看他們的眼神也奇奇怪怪。
不是,她真的是涂三妹嗎?涂三妹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他家?
因為凌漾不待見涂三妹,所以凌漾身邊的人,包括領(lǐng)導(dǎo)和長輩,很少有人認識涂三妹。
宗政民安驚訝成這樣,能理解。
屠姍看著宗政民安跟調(diào)色盤一樣的老臉,不理解:“咋的了?”她長得沒這么嚇人吧?
宗政民安察覺到自己失態(tài),咳嗽兩聲,收斂情緒。
“涂三妹。”
“到。”屠姍站得筆直,聲音洪亮,門口的廖菏澤都給震得耳膜疼,這大嗓門是怎么從她的小身板里發(fā)出來的。
宗政民安……他直面沖擊,耳朵更疼。
“知道我為什么叫你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