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心小妹悻悻的哦了一聲。
屠姍好奇:“誰啊,怎么不放進來,直接打發走?你們什么表情?”
開心小妹看了眼何家歡,他沒有開口的意思。
湊近屠姍低聲問:“三姐你不忙?”
屠姍氣鼓鼓,領導孤立她,其他人都有活,就她沒有。
“我閑得很。”
開心小妹歡喜道:“那走走走,我跟你說說這事。”
門口有個頭發花白,身形佝僂,滿身補丁,顫顫巍巍的老太太,滿臉凄苦,眼含希冀望著他們單位。
瞧著七八十歲,開心小妹說,老太太不過五十多。
“大概四五年前,老太太去派出所報案,說自家兒媳婦被人害死了。派出所同志當即派人去調查,走訪,多方勘察,確認她兒媳婦是和人私奔,不幸掉下山崖意外死亡。
老太太不認同這個結論,繼續上訴。
之后派出所的同志陸陸續續出警四五次,得出的都是這個結論。
老太太還是不認同,堅定的認為她兒媳婦是被害死的,繼續上訴。
派出所拒絕受理后,她又去其他單位。
四五年時間,幾乎整個州城的單位都被她光顧過。
有些單位也出過警調查過,但得出的結論和派出所一樣。
我們單位都出過兩次警,是隊長親自帶人去的,結論還是一樣。
但老太太就不認同,堅定認為兒媳婦是被害死的。
這不,我才來一個多月,她就來兩次了,今天是
老太太家的事
屠姍抱臂摸下巴:“她認為兒媳婦被害死的依據呢?尸檢報告怎么說?他家里其他人怎么說?”
開心小妹嘆氣:“老太太的兒媳婦,是家里的童養媳,從四歲多就開始養著的。
她只有一個兒子,是遺腹子。
二十多年,母子三人相依為命,感情很深。
兒子兒媳婦結婚當晚,突發暴雨,兒子去幫忙放地里的水,掉進河里淹死了。
此后婆媳倆相依為命,日子過得很苦。
前些年,他們大隊來了一批知青,其中有一個男知青唇紅齒白,有學問,有修養,把村子里的姑娘迷得神魂顛倒,老太太兒媳婦也在其中。
后來那男知青得了什么優待,回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