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天之中最寂靜的時刻,半點聲響都沒有。
屠姍裝好花生,足足七dama袋,每個麻袋都比屠姍高。
麻袋也是在回收站買的,花了不少錢。
屠姍把麻袋綁在一起,扛著出門,一個人都沒遇見,這就是她要的效果。
走到昨天下河的地方,將花生放在一棵二三十多米高的大樹上,保證沒人能截胡,然后跳進河里。
有了昨天賣魚的經驗,今天她準備只抓草魚和黑魚,三斤多的很合適,今天抓得比較多,每種有二十條,用兩個草兜裝著,同樣輸了些異能進去,免得死了。
從水里出來,也才五點多,天還沒亮。
扛著花生和魚去黑市。
黑市已經開門,位置就在破宅院區外圍,倒是比昨天好找。
說起來也是緣分,她今天進的路口,還是昨天那個黑小子在守。
明顯,黑小子也還記得她,主要是她那條魚和她的大蓋簾發型讓人記憶深刻。
“兩分。”公事公辦的態度,沒有任何徇私枉法的意思。
扛這么多東西,也不用問,肯定是賣的。
只是內心小小的雀躍,昨天那條鯉魚太好吃了,他
黑市批售
黑市老大,是個一身書卷氣,三十來歲,戴個眼鏡,穿著中山裝,看起來特別斯文的男人。
他這模樣不像是做生意的,像是個古板的老學究。
說話也挺溫和:“同志請坐,介意我看看貨物嗎?”
屠姍撒開手:“請便。”
楊家將親自上手,打開袋子后,愣住了:“不是棉花?”
屠姍問:“你們只收棉花?”
楊家將笑著緩和神情:“不是,只是意外,沒想到同志力氣這么大。”花生啊,他試著拎了一袋子,好吧,沒拎動,尷尬的收回手。
屠姍嘴角高高上揚:“天生的,不足掛齒。”
楊家將默默移開視線,一張臉,就能看見一張嘴,這張嘴還往上翹,莫名有點詭異。
“鄙人姓楊,楊家將,希望能跟同志交個朋友,往后同志有什么貨物,都可以直接來這換,價錢絕對公道。或者同志需要什么,也能來找我換。”和一個大力士交好,楊家將覺得這筆買賣還是挺劃算的。
有沒有用先不提,咱得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