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經常會感到不安,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,會自顧自的想很多,他有時候想要一個依賴,但是又固執的認為那是軟弱的。
他的這份情緒感染著我,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像現在這樣有如此激烈的情緒波動,雖然這是畸形的,但是現在被狂躁點燃的我,只想貪婪的占有這份激烈,這份都屬于人類的,我所漸漸遺忘的情感。
我感受到了,他想把自己封閉起來,但是因為我們可以互相感知對方的情緒,他把我納入了一個奇異的范圍,就像人可以依賴自己一樣,本能告訴他可以依賴我。
這種情感是雙向的,所以我的本能也告訴我要去回應他,去認可他。
我盯著他的眼睛,一種近乎瘋狂的姿態把我自己的感情直白的裸露給他:“聽著,我需要你,你很重要,是獨一無二的,我永遠不會拋棄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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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聽見有人在呼救,那是他自己的聲音,但是僵硬麻木的牙齒又告訴他,他現在在緊緊的閉著嘴。
年幼的聲線如啼血的杜鵑鳥,在一聲一聲的呼喊中變得沙啞,他聽見他心里的那個小孩兒在泣不成聲。
那種被遺棄的孤獨感讓他有些恐慌,讓他有一種不存在的空洞感,他幾乎聞到了圍繞在他身邊那種近乎腐爛的味道,影射著他不該存在沒有意義的本質。
恍惚間,他聽到了一個聲音,那個清亮的聲音刺破了無窮的黑暗,似是黎明的曙光,他聽見了那道聲音在喊著他的名字,一聲一聲的,讓他感覺他是被需要的,他的存在是有意義的。
那雙冷漠的深綠色的眸子,堅定的好像從不動搖,他好像在那片深綠中看到了星星點點的蔚藍,像是大海一樣深不可測,又帶著似有似無的溫柔,曾給予他無限的美好與溫暖,又將這一切從他身上剝奪,收回的是那樣毫無征兆,似是從未有過一般……
“……我好像已經死了……”他忍不住向這個宛如半身一般,隨時能感受到那邊傳來重視情緒的少女袒露心聲。
“那我們簡直是絕配。”少女認真的回答他,他甚至感受到那頭傳來的奇怪的小驕傲,“我死過不止一次。”
沒有打爆不知名boss的第五天
說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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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,就像一個需要攻打的高塔一般,每一個新到達的場景里都有一道通往下一個場景的門,有時候它們是被堅固的機關封鎖起來的,有時候它們不止一道。
它們可能藏在場景里任何一個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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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這里場景的建筑是會發生變化的,上一次通往下一個場景的門可能在最高的樓層上,下一次再來時它就可能在地下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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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人說這座島嶼是活著的。”
我在“被囚者牢房”里待的時間越久,這句話就越刻入我的大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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