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相擁而泣,愛神也在姻緣簿子上又添一筆,她收起紅線,轉頭看向知頃。
知頃嘿嘿一笑,準備和許久未見的母親套套近乎:“好久不見了。”
“才半天,叫什么。”愛神只是敷衍的隨口道,視線卻落在知頃旁邊的邊亦身上。
邊亦微微頷首:“愛神。”
時為年驚,拽邊亦的袖子:“你還真信她是什么愛神?這世界上哪兒還有神啊,就算是有,咱們也怎么見得到!剛剛是些邪門功法罷了!”
女人臉眼神都沒分給時為年一個,她盯著邊亦看了好一會兒,又看了看知頃,這才問邊亦:“你是南藥門常衡的兒子?”
邊亦聽見南藥門眉頭一跳:“常衡?”
愛神見邊亦的態度輕輕“哎呀”了一聲,道:“看來是我說多了。”
邊亦卻追問道:“不,麻煩您說得再清楚一點……這對我很重要。”
愛神炸了眨眼睛,搖頭道:“那不行,天機不可泄露。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忠告,你要聽嗎?”
“請您說。”
“你現在的實力還是太弱了,”女人抬了抬下巴,視線輕輕掃過知頃,“以后你會面對很多棘手的,困擾你的問題,而這些問題的關鍵就是實力的強弱與否。”
這話太熟悉了,邊亦聽見“弱”就會條件反射的想起那個被母親打在地上的日子,不由得面色難看了些。
“放輕松,你命格很好,是飛升命,所有問題都會迎難而解的。”女人笑著對邊亦道。
臨走時還不忘叫住知頃:“你什么時候回上天庭?”
知頃沉默了會兒:“親愛的母親大人,有沒有可能,我是被你的愛人親腳從上天庭踹下來的呢?”
女人聞言頓了下,隨即哈哈大笑,幸災樂禍的憑空離去了,只剩下知頃一個人留在原地。
知頃:“……”
那邊時為年還在嘟嘟囔囔,庚長廈和長樂走過來問要不去京城看看。
知頃笑道:“現在京城已經亂成一鍋粥了,回去干什么?喝粥嗎?”
長樂不語,只是從庚長廈腰間摸出塊虎符,“狗皇帝以為虎符已經在戰場上消失了,而現在我是手握虎符的公主,當朝并沒有合適年齡的皇子,這皇位除了我,我竟然想不到任何一種傳承方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