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口罩男人精神萎靡的朝著審判桌走去,看上去精神似乎不太好,那雙眼睛卻格外有神。
因為口罩男人也在興奮,昨晚淘汰的不是他,而且游戲沒有結(jié)束。
說明他們還是可以的贏的,于是口罩男人快步的朝著審判桌過去,卻發(fā)現(xiàn)審判桌前已經(jīng)坐了三個人。
三個人?!
蘇白、口香糖男孩、白裙子女孩都在,他也在。
“昨晚上沒有人被淘汰??”口罩男人一臉震驚,怎么可能,兇手晚上是必須要選擇一個人淘汰的。
怎么可能他們四個人都還好好的坐在審判桌前。
口罩男人選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,看了看桌前的幾個人,最終將目光放到了蘇白身上,“到底怎么回事,那我們今天要投誰?”
“不用投了,綁票了。”蘇白一臉的輕描淡寫。
“綁票?綁你個仙人板板錘子的票哦,我他媽是獵人,你是女巫,兇手咧?兇手是囊個??”
口罩男人直接氣得家鄉(xiāng)話都飆出來了。
蘇白伸出手捏了捏額頭,對口罩男人的反應(yīng)不是很滿意。
口罩男人看向蘇白的目光也充滿了疑惑,“難道你不是女巫?那女巫是誰,不對,臥槽,兇手是誰?”
“沒有兇手了?!碧K白只是如此說道。
“不可能,那第一晚怎么死的人,你到底是不是女巫?”
蘇白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我是女巫。”
“臥槽到底這是怎么一回事!”口罩男人似乎遲遲有點(diǎn)難以鎮(zhèn)靜下來,因為他還是無法理解這個游戲為什么會形成平安夜。
昨晚上竟然沒有人被淘汰?而且沒有兇手到底是怎么回事,蘇白既然是女巫,是跟他同一陣線幫著好人玩的,為什么還這么淡定。
“我覺得我腦子不是太夠用,那么誰能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?”
“第一晚是我撒的毒,其實第一晚就已經(jīng)沒有兇手了。”蘇白慢慢說道,聲音很是平緩,仿佛只是在敘說著一件無關(guān)緊要的事,“而我一開始也跟你說了?!?/p>
“你說什么了?”口罩男人聲音都快帶上哭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