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我不該勾引你。”
郁止:“……”
這群小崽子是作業太少了不成。
葉雉聲還是覺得好笑,說話的時候眼角都是彎彎的,打趣道:“您覺得呢?”
郁止不動聲色地切菜:“weixie未成年判五年以下有期徒刑,處以停職處分,監護人犯罪從重。”
葉雉聲:“學到了,下次這么說。”
郁止:?
以前怎么沒看出來小家伙這么喜歡開玩笑的。
葉雉聲就著趣事兒吃完飯,把盤子和餐具收拾好,去院子里鼓搗他的機甲去了。
他嘗試了很多種方法,依舊沒將光學甲調到他完全滿意的狀態。
郁止也發現了他家小孩兒似乎遇到了瓶頸,去院子里參觀了下。
但畢竟是葉雉聲都解決不了的問題,也不是他這個拜師都拜不了的人能解決的。
最近郁止回來得早,吃過飯天都還是亮的,庭院里沒什么蚊蟲,少年就把袖子卷起來,蹲在花園的臺子上修東西。
隨著夕陽蔓延開,那白得晃眼的皮膚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。
“想到辦法了嗎?”
落寞的身影總讓人想和他搭兩句話。
“應該,快了。”葉雉聲甩了甩腦袋,他頭發有些長,今天忘記扎起來,只能試著晃到旁邊去。
“能幫我找個夾子嗎?”他騰不開手,抬起頭看向來人。
將軍府可沒這個東西。
最后郁止找來了他的皮筋。
修長有力的手指穿插在發間,修剪干凈的指腹偶爾摩挲過頭皮,有種奇怪的感覺。
郁上將不會扎頭發,也沒給人扎過。
但記得少年扎起來碎發是什么樣的。
可惜扎得實在不太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