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姐,他……哼”小安白了一眼季辭年和李瓊。
李瓊:“……”我招你惹你了,白我干什么。
“客人,等一會那個果盤當我送你們的,當陪罪。”蘇寧陪著笑臉說道。
季辭年擺擺手:“算了,搞得我買不起個果盤一樣。”
“季哥,剛才那是……”李瓊到蘇寧走遠后悄悄的問道,剛才季辭年那樣子,自己都忍不住動手,那樣子太欠了。
“噓,等會兒就知道了,好戲都在后頭呢。”季辭年故作神秘的說道。
李瓊挑挑眉,照季辭年那么說,等一會兒肯定會有一場好戲的。
另一邊,小安十分不愉快的向蘇寧抱怨。
“蘇姐,他們那也太過分了吧,您今天怎么還變得怪怪的了?”
“小安,這些事別打聽,這兩個客人要什么都行,千萬別和他們起沖突,咱們可惹不起,聽到沒?”
小安十分不情愿的答應了下來,自己從小就沒飯吃,要不是蘇姐收留了自己,自己早就變成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了,唉,蘇姐說什么就什么吧,但還是暗暗的瞪了那兩人一眼。
沒過一會兒,店里的客人多了起來。
“寧,過來幫我看一下兒子,這孩子煩死了,要不是家里沒人,我才不帶他過來呢。”一個男人十分不耐煩的把哭鬧不止的兒子推向了蘇寧。
“劉哥,可別這么說孩子,您玩您的,我幫你照看著,放心好了。”蘇寧牽起哭鬧的小孩,掏出一顆糖遞給小男孩。
季辭年見蘇寧牽著小孩去了休息室,一個箭步沖上去,撿起了地上的那張糖紙。
“走吧,我們去外面等吧,里面烏煙瘴氣的。”季辭年用手在兩邊扇了扇風,出去的時候還對酒保做了一個鬼臉。
李瓊十分無奈的看了一眼季辭年,要不是那小酒保現在還忙著,早就追上來和季辭年拼命了,雖然打不打得過,又是另一回事。
“終于出來了,坐這么久我屁股都疼死了。”
“剛才酒保的眼神,差點沒想殺了你,太引人注意了吧。”李瓊靠在了墻上。
“為了不引懷疑只能這樣了,就喜歡看他討厭我,卻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,無敵是多么寂寞。”季辭年攤了攤手不在乎的說道。
李瓊:“剛才你是不是撿了一張糖紙?難不成這個老板娘……”
季辭年掏出口袋里的糖紙:“剛才覺的這個糖紙有點眼熟,看,是不是有點熟悉?”
“和死者手上的那顆糖是一樣的,萬一只是巧合呢?”
“剛才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拍了一張照片,你看,這腿上的傷口,熟不熟悉呀?”可不是季辭年變態,而是老板娘今天穿的就是短裙,正好露出了那個傷口,畢竟他也不會想到自己被當了限制級視頻的女主角。
“還真的是,看來,已經有方向繼續往下查了。”
兩人對視一下,露出了神秘的笑容,得來全不費功夫呀。
“那兩個客人呢?”蘇寧出來后發現季辭年和李瓊已經不見了蹤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