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鶴舟丟下筆:“什么?狗不見了?”
“我叫小青去遛狗,結果她肚子疼就把狗拴樹上去上廁所,上完廁所回來狗就不見了!”王媽著急,“晏總,實在對不起,我已經罵過小青了,她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現在追究責任也沒什么用,叫他們在別墅里,別墅周圍都找找,尤其是告訴保安,注意別讓狗溜出去了,池塘附近也找找,它這么小還不會游泳。”晏鶴舟合上文件,“找不到狗藥藥會傷心的。”
“好好好,我立馬叫人去找。”王媽下樓。
晏鶴舟抓了抓腦袋,也下去和他們一起找。
天色逐漸暗了,月亮出現,星星在夜空一閃一閃的。
溫藥醒來的時候眼前昏暗一片,他動動手,發現手腕被翻轉到后面,雙手和雙腳都被麻繩綁住。
蒼白的月光照進屋子,木門被推開,進來幾個人。
溫藥看見溫立強在那個老板的身邊,以討好的姿態叫著他:“威哥,你放心,只要打電話給我兒婿,他就一定會拿錢來的!”
“你兒婿真這么有錢?”威哥一改和善的表情,取而代之兇煞的眉眼。
“當然!”溫立強拍拍xiong脯,“他倆結婚的時候,就給了我五百萬!要不然我哪有錢到你們這來賭呢。”
溫藥如同被雷擊中:“溫立強,你在說什么?”
聽到聲音,溫立強轉頭,見溫藥醒了,走過去一腳踹他腿上:“媽的,一年不見你比以前聰明不少,老子廢了老大勁才把你騙來!”
溫藥吃痛地喊了聲,痛覺使他清醒,他瞪大眼睛,實在是不敢相信,這個說要改過自新的親生父親,居然會把他騙到這里綁起來。
改了,什么都改了?
“我,”溫藥眼里閃動淚光,嘴唇顫抖,“我居然,相信了你們的鬼話。”
“你爸在我的地盤輸了五百萬。”威哥走過來,把手機放他眼前,“給你老公打電話,叫他一星期準備五百萬現金,不然我們就撕票。”
“快,快說號碼,”溫立強催促他,“你難道真想被撕票?給了五百萬就沒事了!”
見溫藥像個木偶一樣沒反應,威哥耐心告罄,抓住溫藥的頭發迫使他抬頭:“說啊,電話號碼!”
頭發被抓在一起,把頭皮勒得緊緊的,溫藥卻已經感受不到痛了。
除了失望還是失望。
“沒意思。”
威哥一愣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