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了。”
“好,”晏鶴舟說,“你找時間和他去辦離婚,我會親自接送你。”
溫藥冷冷地看他一眼,起身讓左文帶他去酒店。
一開門,發現門口赫然站著晏老爺子和晏云荷。
“鶴舟醒了?”晏老爺子問。
溫藥冷笑:“早就醒了。”
“早就醒了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晏茂生和晏云荷面面相覷。
溫藥不想理他們,徑直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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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后。
溫藥和李思朗從民政局出來,刮過一陣好大的風,溫藥揉了揉眼睛,李思朗關心道:“難受嗎?”
“還好。”溫藥把沙子揉去。
路邊,一輛賓利停在那里,晏鶴舟煩躁地點了一只煙,帶著火星子的煙灰落在腳邊。
他從一小時前就死死地盯著這兩個人進去直到出來,生怕溫藥離開他一點視線。
溫藥和李思朗都看見了晏鶴舟,溫藥低頭,從口袋里拿出那份合同:“思朗,這個給你。”
李思朗接過,打開掃了幾眼,慌亂地抬頭:“不行,這個我不能要。”
“你收下吧,這是我和晏鶴舟欠你的。”溫藥抿唇,再次向他道歉,“真的很對不起。”
“溫藥,”李思朗抓住他的肩,“我不是說過了嗎?這件事我也有錯的,是我想得太過美好了,才會造成這種局面。”
“所以你不用道歉,真正的罪魁禍首另有其人。”李思朗轉頭,看見晏鶴舟用手滅了煙頭,警惕地盯著他放在溫藥肩上的手。
“溫藥,”李思朗扣著溫藥肩膀的手用了力,“如果晏鶴舟沒有破壞我們,你會和我過下去嗎?”
溫藥注視他,實話實說:“嗯。”
“思朗,我很感激你。”
李思朗放松下來:“有你這句話,就夠了。”
“之前,你說的有一點點喜歡我,是真的嗎?”
“……是的。”溫藥吐出一口氣息。
李思朗滾了滾喉結:“那,十分的喜歡里面,有三分嗎?”
溫藥思考了一會兒:“嗯。”
“好,”李思朗祈求地看著他,“藥藥,你能不能最后答應我一件事。”
“吻我。”
溫藥抬眼,有些驚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