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不得他說拒絕,由不得他發表意見。
“隨便。”
晏鶴舟驚喜,捧住溫藥的臉親了好幾下:“真的?”
也就是說溫藥愿意在家里照顧他,做一個完完全全的職業妻子。
嘴唇傳來痛感,溫藥小聲:“隨你。”
“藥藥,你對我真好。”晏鶴舟勾著他的下巴,“今天晚上等我,我處理完工作就來。”
“嗯。”
溫藥走出電梯,晏鶴舟繼續上樓,溫藥進浴室洗澡。
他脫光衣服,xiong前遍布大大小小的吻痕,腰際,大腿有明顯的十指指印。
這是前兩天留下的,現在還沒褪去,不過等褪去了又會留下新的。
浴缸放滿熱水后,他整個人泡進去,抱著膝蓋坐在浴缸里,手心揉著膝蓋的傷痕。
膝蓋的傷是上個禮拜,倆人在浴室里做的時候,他跪在大理石地板上磨破的。
溫藥喊疼,晏鶴舟按住他的頭不讓他起來。
“藥藥,別起,你現在起了不是要我的命嗎?我快出來了。”
他的聲音如鬼魅般包裹著溫藥,水珠從溫藥的臉頰滾落到地上,溫藥死死地咬著下唇,忍了將近半小時,晏鶴舟才脫力地倒在他背上。
“藥藥,”晏鶴舟為溫藥的氣息著迷,抱著他親,“你知不知道你這種忍耐的模樣反倒是最騷的。”
溫藥狠狠一顫,晏鶴舟說他騷。
他明明只是受不住叫了幾下,為什么就騷了。
騷不是一個好詞,溫藥不喜歡。
“你別,你別這樣說我……”
“為什么?”晏鶴舟撒嬌,把溫藥打橫抱起往床上走,倆個人shi淋淋地開始翻滾,“還不騷?你躺過的地方那么shi,看清楚了?”
溫藥絕望地閉上眼。
他的身體緩緩下沉,滑入水里。
“溫藥,溫藥!”
溫藥聽到有人在叫他。
“晏總你別著急,病人沒什么大事,就是發燒了。”
“那他怎么還沒醒?!”
“病人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溫藥緩緩地睜開眼,晏鶴舟看見了,連忙坐到床邊:“溫藥你醒了?!你怎么樣,你沒事吧?”
“我想走了。”
晏鶴舟沒聽清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