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一下的,熱乎乎的陣痛,
仿佛屁股這個位置有巖漿涌動。
溫藥疲憊地扭頭,就看見晏鶴舟沉靜的睡顏。
記憶在腦海里閃幀,
溫藥的臉一下子燒紅了。
他和晏鶴舟有了夫妻之實。
昨天晚上兩人在這個床上做了整整一晚。
晏鶴舟架著他的退,把溫藥像張紙板一樣對折,盡情發泄自己的欲望。
溫藥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么瘋狂的事,瘋狂到他絕大多數時間都是蒙圈的,只有身體的感受異常清晰。
第一次,晏鶴舟并沒有給他多少溫柔,而是直奔主題。
他的汗水順著月復月幾的溝壑滑落,流進兩人的連接處。
從晚飯后直到天光破曉,晏鶴舟泄了三次,
最后一次結束后,他直接抱著溫藥睡了過去。
而溫藥早已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暈了。
此刻晏鶴舟安靜地睡著,身上不著寸縷,
只有薄薄的毯子還在下半身,
肌肉堅實,
寬肩窄腰,
腹肌在太陽光下白得發光。
鴉羽般的睫毛在眼下拓出淡淡的陰翳,睡得很沉,
看起來睡得很好。
溫藥的心臟砰砰跳起來,感覺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。
昨天晏鶴舟先是給他送玫瑰花,又送他項鏈。
然后抱著他在床上zuoai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