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臉色泛著不正常的潮紅,雙眼迷蒙地望著溫妤,純情又勾人。
溫妤:……
她從水中伸出手臂摸了摸落寒的額頭:“臉怎么這么紅?”
落寒立馬像小狗一樣將臉頰蹭上去,然后握住溫妤的手,摸向自己的唇瓣和喉結,輕輕喘息著:
“公主……落寒發作了……”
溫妤眨眼:“什么發作了?”
“公主還記得那個春藥嗎?它又發作了……”
一旁的流春沉默一瞬,這算盤敲的真響啊。
八百年前的春藥了,現在又發作?
而落寒怎么會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春藥有多拙劣。
但是沒關系,有用就行。
拙劣的把戲又如何?
他就是一只自備魚餌又自愿咬鉤的魚兒。
就算釣魚者手中并沒有魚竿。
明擺著嘛,你還問浴桶里的水很熱,一層淡淡的霧氣氤氳開溫妤含著戲謔的眉眼。
她的肩膀露在水面之上,燙的落寒下意識移開眼,不敢多看,卻又在下一瞬移了回來,輕輕凝住。
水面上的花瓣是落寒下午親手摘下的,嬌艷欲滴,帶著迷迷蒙蒙的幽香,浸在浴氣中分不清究竟是花瓣的香,還是浴中之人的香。
溫妤緩緩挑起他的下巴,shi潤的手指帶著溫熱。
落寒配合著微微揚起頭,微shi的臉頰上是他漾著迷蒙水光的雙眸,他垂下眼瞼,面上露出一絲難耐之色,似乎是在抵抗著春藥的效力。
霧氣中,頗有我見猶憐的氣息。
“公主……落寒難受。”
他抓著溫妤的手,沉醉地閉上眼。
流春早就在落寒發動勾引之時便有眼力見地退了出去,然后正巧撞上從小廚房端來小食的流冬。
流春連忙攔住她,小聲道:“別進去了。”
流冬疑惑:“你怎么出來了?公主要的吃食,可別耽誤了。”
流春輕咳一聲:“落寒在里面。”
“在里面就在里面唄,左不過是跟我們一樣服侍公主沐浴。”
流冬沒想那么多,或者說,在這方面她還沒有鍛煉到和流春一樣敏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