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道:“你對你的手下很有自信嗎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溫妤彎起眼角,笑了笑:“巧了,我對我的人,也很有信心。”
蘭斯聞言皺起眉頭。
溫妤揪住衣裳領(lǐng)口,額頭的汗水已經(jīng)浸shi了她鬢角的發(fā)絲,她大聲道:“魚一!”
這聲“魚一”中氣十足,卻又帶著幽幽婉轉(zhuǎn),點(diǎn)點(diǎn)纏綿。
蘭斯聽到“一”這個(gè)序列號時(shí),眉心猛然皺起,似乎有些不可置信:“皇帝將‘一’放在了你身邊?潛魚衛(wèi)首領(lǐng),他會愿意?”
溫妤嘴角勾起:“你很驚訝?不過本公主倒是覺得,不是他愿不愿意留在我身邊,而是他就想留在我身邊。”
蘭斯:……
幾個(gè)呼吸后,似乎是聽到了召喚,寢殿中突然出現(xiàn)了一道身影,朝著床榻疾沖而來。
誰來幫幫貧僧啊蘭斯眸光一閃,眼疾手快地將溫妤一把摟起,用胳膊圈住了她的脖頸,“別過來,不然我不保證她的人頭不會分家。”
魚一身形微動,最后停在了屏風(fēng)處,他手中的短刃滴著血,冷冰冰地看著蘭斯:“放開公主,你或許可以死的晚一點(diǎn)。”
溫妤見魚一左肩上流著血,皺了皺眉:“你受傷了?”
蘭斯猛的勒緊溫妤:“現(xiàn)在還有空關(guān)心別人?”
溫妤微微喘著氣道:“不關(guān)心他,難道關(guān)心你?”
蘭斯扯了扯唇角,游刃有余的掌控感已經(jīng)從他的臉上消失殆盡,他反思道:“我為何不在你入門時(shí)便將你壓在榻上做盡想做之事?現(xiàn)在卻是晚了……”
“見你的第一面,我便說過,反派死于話多。”
“何為反派?我為什么就是反派?”
“你敢說伽片一事與你無關(guān)?”
蘭斯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,語氣逐漸變得冰冷:“你為何總是這么在意伽片?那不過是一種手段罷了,爭權(quán)奪利誰不用些手段?”
溫妤道:“對,就算它給無數(shù)人帶來了數(shù)不盡的深重苦難,道不清的屈辱哀痛,使用它的人也不會覺得自己有錯(cuò)。”
蘭斯的胳膊越收越緊: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
溫妤突然笑了:“雖然我長得白,但我有一顆紅心。”
一直不說話的八戒突然插了一嘴:“施主,恕貧僧直言,所有人的心臟都是紅的。”
溫妤覷了八戒一眼:“虧你還是得道大師,有人的心明明是黑的。”
被指桑罵槐的蘭斯忽然扯了扯唇角,似乎覺得有些荒謬:“你對我的不待見,都是因?yàn)橘て俊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