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瑪尼點點頭:“您一開始只想請那位小姐的不是嗎?”
阿勒詩:“自然不是,那幾人怎么會放心那位小姐與我單獨吃飯?”
“其實我是對那位玄衣公子有些興趣,他一語便道破了我的身份,不是極為熟悉北陽關的人,是絕無可能只通過服飾便認出我乃狄努之人。”
阿瑪尼驚訝:“您的意思是,那名公子是從北陽關而來?”
阿勒詩沉吟道:“你真的沒有絲毫懷疑?”
的確是個囚犯“懷疑什么?”
“懷疑今日那名女子乃是端陽長公主。”
阿瑪尼:?
“不可能的,那位小姐平易近人,言語幽默,哪有天朝長公主的架子?不過是身邊男人多了些,也不能就說是長公主吧?”
“除了長公主,我想不出還有哪家小姐有如此做派。”
阿瑪尼道:“盛京城中無奇不有,這些女子說不定就是受長公主影響也開始玩男人了,畢竟大盛有個詞語叫‘上行下效’不是嗎?”
“而且那蘭斯不是說了嗎,其實長公主長得一般,名不符實的我們見的還少嗎?期望越大,失望越大。”
阿勒詩:……
他皺起眉頭:“好像也有道理。”
說到底不過一場巧遇,是他想的太多了。
而此時的公主府里,溫妤還氣得緊。
江起被她留了下來,壓在床上親了好一會,才覺得心情好了一些。
“要是讓我知道是何人傳出的謠言,我就把人綁到天牢,每日每夜派人用小羽毛撓他腳板心。”
江起抱著溫妤:……
他勾唇道:“公主好手段。”
溫妤又道:“再喂他吃巴豆,讓他日日夜夜來回跑茅房,拉到虛脫。”
“……公主英明。”
“你是大理寺卿,你幫我想幾個。
江起聞言道:“公主將微臣留下,就是為了此事?”
他微微一笑:“自然是要拔了此人的手指甲泡于鹽水中,等待結痂后再次削掉痂肉,重新泡下,循環往復。”
溫妤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