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很舒服,溫妤閉上了眼。
“笨蛋流春,你今日怎么不說話?平日聽你吐槽陸忍吐槽的挺帶勁的啊。”
陸忍:……
他的手心微微頓了頓,然后又恢復若無其事的模樣。
這時,溫妤又道:“其實我還真的認真想了想你說的話,陸忍他……哎,不提也罷,提了頭疼。”
陸忍:……
“其實你說的有道理,我想我的確需要重新考慮一下我和陸忍的關系……哎怎么停了?繼續按呀。”
陸忍:……
他的手掌捏住了溫妤的肩頭,拿過小幾上的肚兜卷了起來,蒙住了她的眼。
“流春?”
下一秒,陸忍直接將溫妤從浴桶中撈了出來,抱在了懷中。
溫妤熟練地圈住了陸忍的脖子,并未在意眼前的遮擋物,而是笑瞇瞇道:“我還沒說什么呢,這就受不了了?”
早在陸忍的手
僭越之心面對皇帝的詰問,魚一據實以報:“回稟圣上,一共只有三次。”
皇帝:……
“只有?”
他看著老實巴交模樣的魚一,又想到溫妤,只覺得頭疼:“只有,看來你覺得三次還不夠。”
如若此事與溫妤無關,魚一哪里還能跪在這里,正是因為與溫妤有關,皇帝總是能夠多出那么一絲耐心。
“說清楚,哪三次。”
魚一沉默一瞬,一五一十道:
“回稟圣上,春獵那日公主下山累了,便喚屬下抱她下山,屬下一時不察,被公主揭去了面具,此乃第一次。”
“第二次是在前幾天,公主讓屬下捏腳,然后揭去了屬下的面具。”
“第三次便是今日在寒泉池。”
魚一說完面具下的唇角微微抿起,心中自然緊張。
皇帝聽完怒道:“為何前兩次不來上報?”
魚一道,“因為公主與屬下并未行出格之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