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若不是公主所送,此時這鳥籠定然已經被江起砍的七零八落。
他微微皺眉道:“只是微臣不知這鳥籠是何意?”
溫妤輕笑一聲,剝開江起的外衣丟在一旁。
“本公主沒有和你說過嗎?”
溫妤緩緩脫掉江起的褻衣,露出了線條分明的上身,“本公主的男人都會有一張我親手畫的畫。”
“陸忍我畫過,越凌風我也畫過,現在是你……”
溫妤的手落在江起的腰上:“本公主想畫一只被鎖住的籠中雀,告訴我,你愿意嗎?”
江起聞言心中震動萬分,他竟然從不知道此事?!
畫中之人江起聞言心中震動萬分,他竟然從不知道此事?!
公主親手作畫?
還是……那種畫!
一時間他的心中閃過萬般思緒,復雜極了。
陸將軍和越凌風都已經入過畫了,而他竟然才知道此事!
江起盯著眼前的金籠,斂下眸子,心中竟莫名有些酸澀。
溫妤對此十分有耐心,并不催他。
而是在他唇角親了親,然后收回腰間的手,撩開擋住他后背的頭發,慢悠悠地坐在桌前,欣賞著他后背完美的肌肉線條。
手中也拿起桌上的木匣子把玩起來。
溫妤勾起唇角,這陷入天人交戰的男人光是看著,便十分有趣。
實際上比起思考“他愿不愿意”,江起此時腦中想的更多的是“公主撩撥他許久,為何他卻是今日才知道此事”。
所以江起思考的時間,比溫妤想的還要短上許多。
她抿了口茶剛咽下,江起便已做好了決定,開口道:“公主,微臣……”
這時,門外傳來流秋的聲音:“啟稟公主,云世子跪在府外求見,說是要向公主請罪,奴婢幾個實在趕不走。”
江起:……
他一口氣堵在嗓子眼,拳心不由自主地緊了緊。
而溫妤想起這云世子是將她撞下獵齒崖的那個二貨,嘴角抽了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