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凌風聞言有些赧然。
公主永遠是這樣熱情大方。
而流春見越凌風進來了,還是有些不放心,便以給溫妤拿外衣的借口,繞過了屏風看了一眼。
陸忍依然跪在原地。
只是臉色有些不太好看,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,格殺勿論的冷冽氣息。
流春:……
她匆匆瞥了一眼,連忙拿過外衣退了出來,然后貼心地替溫妤披上。
“公主,那……那個搓衣板還需要去借嗎?”
“當然要。”
越凌風聞言有些疑惑:“搓衣板?公主為何要借搓衣板?”
溫妤托腮,似笑非笑道:“當然是有妙用啦,以后你要是不乖,就罰跪搓衣板。”
剛出門的流春:……
原來不是讓陸將軍洗衣裳。
越凌風則是一怔,原來搓衣板還能這樣用。
“小姐,我一向都很乖的。”
溫妤笑瞇瞇地摸了摸他的臉頰:“我知道,就屬你最乖,不像有些人……”
越凌風垂眸握住溫妤的手掌,用臉頰蹭了蹭,并沒有去問“有些人”是什么人。
“公主……”
他盯著溫妤,心里雖然羞赧,嘴上卻直接說出口道:“微臣此番是前來自薦枕席的。”
溫妤微微驚訝,開過葷的男人果然不一樣,若是從前,怕是遭她逗弄想要的快瘋了,還得說什么“未到時候”。
想到這里,溫妤噗嗤一下笑出聲。
這笑聲讓越凌風心里一跳,變得忐忑起來。
他是不是逾矩了?
公主也許并不喜歡自薦枕席,而是喜歡宣召侍寢。
正當他揣測時,溫妤指尖挑起了他的下巴,勾起唇角反問道:“自薦枕席?怎么個自薦枕席法?”
這時,流春拿著一個搓衣板回來了。
溫妤看了一眼,示意流春送給陸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