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玄衍聞言微微抬眸,盯住她,眸光冷沉:“是嗎?那你說說,如何除?”
花瑤被這眼神盯的一個激靈,惶恐道:“是屬下逾矩了,一切但憑主上定奪。”
寧玄衍站起身,看著窗外,似笑非笑道:“好一個本公主的人,好一個美人救才子。”
花瑤沒有再多嘴,自從主上下令讓所有人從暗香樓撤出后,主上的心思可謂是越來越難猜了。
還時不時地盯著窗外冷笑一聲,之后又歸于平寂。
這時,寧玄衍突然道:“今夜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花瑤一愣:“是,主上。”
她話音剛落,又聽寧玄衍道:“算了。”
不見最好,最近他的心已經(jīng)再次恢復(fù)到從前的平靜無瀾,這樣很好。
一縷風(fēng)吹過,窗外的秋千微微動了動。
之前在公主府未做完的秋千,終是在這里做完了。
“花瑤,把那秋千拆了吧。”
花瑤驚訝:“主上,這不是你花了不少時間親手做出來的嗎?”
寧玄衍嘴角勾起一絲不明的弧度:“反正沒人坐。”
軟肋寧玄衍嘴角勾起一絲不明的弧度:“反正沒人坐。”
花瑤聞言自然是遵從命令,只是打心里為這秋千感到可惜。
畢竟是主上親力親為,不假一絲他人之手做出來的秋千,結(jié)果還沒捂熱兩天,就要拆了。
她不理解,就像她當(dāng)時也不理解主上為何要做一架秋千一樣。
寧玄衍盯著秋千看了一會,突然走到院中,輕輕搖了搖,就好像上面坐了人一般。
他摩挲著秋千的繩索,倏地冷笑一聲:“算了,放著吧。”
花瑤:……
有時候她會感覺主上好像變了一個人,但大多時候他還是像從前一般,冷漠而強(qiáng)大。
“主上,那我們要將金允從翰林院中撤出來嗎?那個大理寺卿遲早查到他頭上。”
寧玄衍搖頭道:“他不會撤的。”
花瑤皺起眉頭:“為何?他還敢違抗主上的命令?”
“心有牽絆,等于有了軟肋。”寧玄衍道,“人有了軟肋,就會變的懦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