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春想了好一會,試探著問道:“覺得榜首寫的不好?”
溫妤聞言摸摸下巴:“也有可能,但是我的猜測更傾向于他們發(fā)現(xiàn)了榜首之卷的秘密。”
“當(dāng)然我也只是猜測,但是……”
溫妤推了推鼻梁上的不存在的眼鏡,“流動的水沒有形狀,漂流的風(fēng)找不到蹤跡,任何案件的推理都取決于心,揭開唯一事實的,是外表看似小孩,智慧卻過于常人的名偵探溫妤!”
流春:?
回到公主府,溫妤
皇弟你可要為我做主啊!程恩文一驚,一把捂住了越凌風(fēng)的嘴。
要是被他們聽到,那就嗚呼哀哉,吾命休矣!
他一口大氣都不敢喘,耳朵也絲毫不敢放松,只是越聽那些莫名其妙的話,越覺得離譜,這些官兵嘴里說的都是些什么東西?
程恩文實在忍不住用手指剝開了一點縫隙,湊眼望過去。
只見一群身高八尺的官兵手上拿著刀,目光冷肅。
但各個面上卻又帶著仿佛見不得人的鬼祟和窘迫。
程恩文:……
府兵們臉上雖然臊得慌,但嘴上絲毫沒停。
“沒有刀,為了我的頭皮著想,給你一根吧。”
“你看著我,我不相信你不喜歡,不相信你兩眼空空。”
“褻瀆?你是說這個嗎?”
程恩文:……
這時,昏迷中的越凌風(fēng)無知無覺地晃著腦袋,想要掙脫開程恩文的手,“小姐……”
程恩文嚇得一抖,手捂得更緊了,他慌張地小聲道:“越兄啊越兄,生死關(guān)頭呢……”
但越凌風(fēng)依然在喃喃著:“小姐……”
只是聲音全被程恩文的手掌給蓋住了,只是通過手掌的熱氣,他能知道越凌風(fēng)嘴巴就沒停下來過。
程恩文眸中閃過無奈,越兄啊越兄,你怎么這種時候還想著那位雷小姐啊!
如若不是他按著,怕是人都要跳起來了。
這時府兵走到馬棚前,剛想拿刀刺一刺棚中的干草垛,他耳邊響起溫妤交待的話。
“找人,不是搜查罪犯,別整的和土匪過境一樣。”
府兵停下了手,平日訓(xùn)練里都習(xí)慣了粗暴地搜查,一說“找人”他們竟然還有些束手束腳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