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身后進來的楊澄:……?
什么?!
老師與李尚書私通?
還穢亂?!
私通和穢亂是這么用的嗎……
大學(xué)士和禮部尚書也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,面帶驚愕,似乎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兩個詞會出現(xiàn)在他們的身上,還是在貢院這種對讀書人來說神圣嚴肅的地方。
一時間竟然都有些恍恍惚惚起來。
長公主又開始胡說八道了,這是安了一個什么名頭給他們?
且不說官職,一個正當(dāng)壯年的男人和一個年過古稀的老頭子在春闈考場私通?行穢亂之舉?
要是傳出去,他們哪還有臉見人,多年累積的名聲可謂是毀于一旦!
要是還傳到圣上耳朵里……
但溫妤似乎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話,她緩步而入,然后悠悠閑閑地坐在了大學(xué)士的對面,嘴角勾起一絲似笑非笑,盯住了大學(xué)士折皺的面皮。
“我可得好好跟皇弟告?zhèn)€狀不可。”
大學(xué)士:……
怕什么,來什么。
溫妤又看向禮部尚書,語氣溫柔:“放心,還有你,不會漏了你的。”
禮部尚書:……
下一秒,大學(xué)士和禮部尚書撲通一聲跪下。
大學(xué)士險些聲淚俱下:“還請長公主嘴下留情!”
禮部尚書也摸了摸額頭的汗:“還請長公主嘴下留情!”
他們哪里擔(dān)得起私通和穢亂二字?
楊澄則是推了推鼻梁上的叆叇,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該跪下。
但是老師和官職比他高的李尚書都跪了,他想了想,還是輕輕掀袍跪下,不同的是,他口中沒有說那一句“還請長公主嘴下留情”。
溫妤見到他的動作,托腮道:“你跪下來干什么?你又沒有與他們私通,穢亂考場。”
楊澄:……
“回公主,哪有老師跪著,學(xué)生還站著的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