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額角顫了顫,咬牙道:“你為什么對別的男人就能輕聲細語?對我就這么兇?嘴里沒一句好話?”
溫妤滿臉你說的什么廢話,“你不是審判者嗎?我難道還會給審判我的人好臉色?”
男人:……
“不過如果你是本公主的愛慕者的話……”
“誰是你的愛慕者!荒謬!”
男人立馬打斷了溫妤:“你這種玩弄人心的壞女人,哪里值得我愛慕?”
溫妤:……
“你急了,我又沒說你是,你急什么?”
男人:……
“誰急了?”
“你啊。”
男人冷笑一聲:“巧言令色!”
溫妤點點頭:“我知道這個詞的意思,巧言令色就是說花言巧語都是為了令美色愛上自己。”
男人:……
“簡直是胡謅亂扯!”
溫妤繼續點頭:“這個詞我也知道什么意思,喜歡一個人就要嘴上胡謅加上手上亂扯他的衣服,這樣對方才能明白你的心意。”
男人:……
“你……”
“我?”
“我懶得跟你說。”
溫妤眨眼:“你看,又急了。”
男人:……
男人額角跳了跳。
這時,溫妤突然道:“這位中二的審判者大人,親都親了,告訴我你的名字不過分吧。”
殺雞儆猴這時,溫妤突然道:“這位中二的審判者大人,親都親了,告訴我你的名字不過分吧。”
男人聞言,面具后的目光閃了閃,似乎在考慮什么。
片刻后他勾起唇角:“是該讓你知道。”
說著他緩緩湊近溫妤,在她脖頸的牙印處輕輕一吻,低聲道:“我叫寧玄衍。”
完完全全陌生的名字。
溫妤眨眨眼:“我隨便問問,你怎么還真說了,一點審判者的神秘感都沒了,沒了神秘感的男人,就像嚼爛的甘蔗,干巴巴的索然無味了,當然也只有一個下場,那就是被無情地吐掉。”